唐絲嗆了幾口水之后就不省人事,身體完全憑借本能死死纏住了紀西元。
紀西元奮力拖著她上岸,把成了落湯雞的女孩放在草坪上。
唐絲小臉蒼白毫無血色,唇角還含了根水草,原本漂亮的栗色卷發可可憐憐的shi透貼在頰上,整個人在細細的打顫,真快成了搪瓷娃娃,只剩出氣兒沒有進氣兒了。
紀西元抹了一把額上的水,擰眉盯著地上直挺挺快要尸體化的唐絲,把她從光潔漂亮的額,看到纖細脆弱的脖頸,再到shi透了貼合在身體,將女孩玲瓏酥xiong和纖細腰肢,以及雙腿處的三角區都勾勒地一清二楚的身體……
紀西元手搭在膝蓋上,勾著頭湊近看,越盯著看,他臉色就越難看,仿佛跟這個落水女孩有著天一般的深仇大恨。
他喘息粗重,額角青筋直跳,終于毫無預兆的猛然抬手,粗暴的把唐絲的小皮鞋連帶著襪子一把扯了下來,大手攥住她精致的腳踝骨,把她的小腳抬高皺眉打量,視線滑滑梯似的從光潔的腳背看向shi漉漉的筆直小腿,以及裙底shi透的洇出兩瓣肉唇形狀的隱秘地帶。
那薄薄的內褲shi了之后跟沒穿似的,勒得那兩瓣肥唇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有多軟多嫩。
紀西元的眉皺得更緊了,一股邪火直往下腹竄!
真該死!他怎么對著一個不知死活的落湯雞,起了奇怪的性癖,還莫名其妙抓著她的腳在看!
都怪這張和虞星兒三分相似,卻一副清純無辜又勾引人的臉蛋。
不過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該不會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故意找了個女孩塞到這兒勾引他的吧!
跳湖吸引他的注意?拙劣的手段!
真當他是什么精蟲上腦,見到個女人就上的種馬嗎?
盡管說出去會惹人笑話,但紀西元自認為做個潔身自好,片葉不沾身的處男沒什么可丟人的!
紀西元扔開手中的腳踝,頂著勃起的胯下陽物,強行跟誰較勁兒似的,轉身想要離開,但長腿邁開幾步,他才忽然驚覺現在是個什么狀態!
這女孩肺部嗆水還沒救回來呢!
紀西元又疾步返回,先是把那根可笑的水草從唐絲嘴里摘出去,剛好順從欲望捏住女孩的鼻子,對著這張飽滿漂亮的唇親了上去,人工通氣,吹了兩下離開唇,他雙手在女孩xiong口處用力按壓,沒幾下女孩就吐出了一股水兒,微弱的氣息終于恢復了點兒。
紀西元做著急救,掌心的觸感又軟又彈,按一下還會彈回來碰他的掌心,跟水球似的。
男人的手按著按著就不老實,放肆的從裙底探進去,順著大腿就爬上了xiong口,捏著酥xiong愛不釋手的抓握,新奇這種柔軟如云的觸感,又覺醒了一些玩弄擺布,甚至是迷奸的性癖……
唐絲的裙角因為男人的動作被掀上去露出小腹,皮膚在自然光中白到透明,連身上shi透的水痕都別有一番誘惑的風味兒。
紀西元抽了口氣,喉結上下滾動,胯下里那根不爭氣的玩意兒不止是撐帳篷,而是硬到快要把內褲連帶褲襠都給頂穿了!
【求珠珠,求珠珠,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