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睜著無辜眼,那雙七彩的眼眸看起來極有殺傷力,讓人不自覺心生愧意。
奈何杯骸刃鐵石心腸。
“是啊?!?/p>
童磨裝模作樣地悲嘆。
“我只是不想杯大人對外界發(fā)生的事渾然不知,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假如你有任何一條有關(guān)青色彼岸花的情報,都比這些重要的多?!?/p>
分不分得清輕重緩急啊。
杯骸刃是真不在乎鬼舞辻發(fā)瘋手刃了幾只鬼,幾百只幾千只都是鬼舞辻的事情,他只要保證這幾個為他找花的頂尖戰(zhàn)力平安無事即可。
“下弦之鬼幾年一換,早該習(xí)慣了吧?!?/p>
“即便如此,只有一人的下弦之鬼仍是罕見。魘夢得到了那位大人的許多血液,假如他完成這次大人托付的任務(wù),或許可能晉升為上弦,上弦之鬼百年未變……唔,墮姬說不定危險了?”
明明是被他親自提拔的上弦之六,童磨仍笑的不緊不慢,還帶著對未來某事的興味。
“啊是嗎?!?/p>
杯骸刃回的相當(dāng)敷衍。
“鬼舞辻給了他什么任務(wù)?”
“襲擊一輛名為‘無限’的列車~”
杯骸刃幾不可聞地一僵。
……煉獄。
都叫你別立fg啊啊??!
他腦內(nèi)痛心疾首地單手掩面。
童磨仍在繼續(xù)。
“說起來,魘夢的攻擊方式很獨(dú)特,他用夢境誘惑人類,被美好幻想吸引的人類于是心甘情愿地為其所用,將自己的同胞獻(xiàn)上,換取美好幻境的車票?!?/p>
一身教冕袈裟的男性笑地又輕又柔,句尾溢散在空氣中。
“有趣又有效的方式,不是嗎?杯大人。”
杯骸刃仍沉浸在下弦之一(或許有上弦水平)的消息中,雖然他一天天老嘲諷鬼舞辻是移動型血包,但加的經(jīng)驗(yàn)確實(shí)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