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打游戲,等級和實力再高,不明白打法甚至反其道而行之的玩家無法打敗boss。
反過來也一樣,距離天亮不到幾十分鐘,柱抗的下半只上弦之鬼。
視野中,三只幾乎同樣奄奄一息了。灶門兩手都是反常的綠,深綠色在他的血管里蔓延,像兩只在皮膚蜿蜒的蛇,他撕掉和服下擺,在兩臂上端扎死,大抵是希望毒液蔓延的速度慢些,但他現在的眼尾、嘴巴、耳道、鼻下全是混合著毒的血液,灶門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兩眼無法聚焦,大力喘息著,偏偏抓住刀柄的手極穩。
我妻一直閉著眼,綠色的污濁液體在臉頰蜿蜒,他的面色白的像紙,嘴唇發紫,看起來憑白像在哭,只是表情平靜極了,以往所有面對死亡的恐懼通通消失不見,以平砍的頻率和速度使用著雷之呼吸的
算一算這已經是第四發子彈了。
前三發只將將擦過一發,胡蝶的毒讓妓夫太郎的速度慢了些許。對于這個層面的戰斗,青向的狙擊效果直等于零,但胡蝶本就抱著其他打算。
胡蝶熟識妓夫太郎脖子上的青紫,那是她親手調配出的毒,上六鬼明顯已經對毒和子彈產生了忌憚,時時防備,青向的后幾發子彈只是擾亂戰場為她制造空隙而已。
在空中旋轉的子彈劃破空氣,直沖向妓夫太郎的脖子,后者僅是聽到聲音就幅度巨大的躲開,又在最后用鐮刀卡住胡蝶揮來的日輪刀,隱管流淌的毒灑在他的鞋面,燒灼出一個小洞。
妓夫太郎瞥見蛛絲般蠕動恢復的皮膚,手下用力,硬生生將胡蝶的手腕扭出一個半圓,胡蝶心中稍稍比較后干脆放棄進攻后退,妓夫太郎沖著子彈射來的方向望,沒有趁勝追擊。
整個右手臂都隱隱酥麻,胡蝶旋回手腕,重新將日輪刀橫在身前。
“炭治郎,還能動起來嗎?”
“可以!”
灶門大口喘息著,一手握不住刀就改成了雙手。他很大聲地回復,眼睛盯著妓夫太郎看。
“我還能揮刀!我還能用出好幾次十型!”
“做得好。”
凹槽重新裝滿毒液,胡蝶的羽織微微搖晃,她望著對面的鬼微笑。
“你好,上六先生,原本想趁著天亮向您問一問有關上弦的情報的,不過很可惜,事出難料,只能說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吧?”
“為什么打打殺殺的?”
妓夫太郎脖頸處的青紫逐漸褪去,即便胡蝶鉆研用最小體量凝聚出最大的濃度,小小一點擦傷無法給他造成致命的打擊。他真情實意地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