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W市中心的金德美術館一片寂靜,只有大廳外夜班保安走動發出的腳步聲。忽然,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停下來,抬起頭。沒有任何東西。」奇怪「。他嘀咕了一聲,繼續巡邏。此時在美術館的屋頂,一道黑色人影貓一般竄到天窗口,一個倒掛金鉤,人像吊死鬼一樣晃進大廳的天花板。在確定了房內紅外線報警器的位置后,來人小心翼翼地把動力繩用八字環固定在一個妥當的位置,呼啦一聲,抓著繩子降落到廳中。來人打開手電筒,光斑在黑暗中影影綽綽,終于固定到一張畫上。」真美啊。「來人喃喃道。畫上是一個裸體少女的背影。她跪在溪邊,似乎剛洗完頭發,dama花辮子甩在后背上,辮子頭還用紅繩綁著。和烏黑的秀發襯托的是雪白的美背,洋溢著紅潤的rou色。辮子仿佛一管毛筆,穿過優美的肩胛骨,穿過不盈一握的腰肢,筆頭正好落在豐碩的大白pi股的tun溝起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