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令狐沖從樓上客房下來的時候,獨孤一鶴也沒有回來。
江飲君心里的疑云越積越大,他在好奇獨孤一鶴為什么突然出去。難不成是計劃有變?看來他要盡快找到西門吹雪了。
“你怎么突然無精打采的?”令狐沖重新做了下來,“原來貓也有煩惱嗎?”
江飲君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視線。他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就是心情突然地低了下去。
他們這桌和峨嵋四秀那桌離得很近,能夠十分清楚的聽見他們在聊些什么。似乎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令狐沖扭頭去看了他們一眼。然后被葉秀珠抓了個正著。
令狐沖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于是大大方方地沖他們打了個招呼。
他長得五官端正,甚至說算得上俊朗。于是惹得旁邊的四個小姑娘面紅耳赤。
江飲君無奈,只好看著令狐沖像個社牛一樣十分迅速的和葉秀珠他們打成一片。
“這是你的貓嗎?”石秀云問道,明亮的眼睛里有些躍躍欲試,“我能摸摸它嗎?”
令狐沖說道:“他的脾氣有些古怪,喜歡撓人。”
江飲君暗地里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抬手在令狐沖的手上撓了一道。行,讓你說我脾氣不好,讓你說我隨便撓人。
看到這一幕的石秀云還是不肯放棄,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探向趴著的江飲君。結(jié)果并沒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手下的貓咪乖巧地趴著,任由她摸。
令狐沖見狀,打趣道:“看來這只貓還區(qū)別對待,怎么我一碰它,它就撓我,姑娘一碰它,它就乖的不行。”
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小貓之后,石秀云開心地笑了起來。峨嵋四秀中她的年紀(jì)最小,性格也活潑,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
江飲君總不能在她伸出手來的時候不耐煩的躲開吧?
而毫無良心的令狐沖眼看著江飲君陷入魔爪,然后竟然一個人回去吃飯了。被迫留在峨嵋四秀這桌的江飲君眼睜睜地看著令狐沖在那里吃得痛快。
江飲君氣得不行,然后開始在石秀云的懷里掙扎。坐在石秀云旁邊的孫秀青看到后,伸手把他解救了出來。
從石秀云懷里輾轉(zhuǎn)到孫秀青壞懷里的江飲君身子一僵,他突然想起來,現(xiàn)在正抱著自己的這個人,好像大概似乎……是西門吹雪那家伙的原配。
這么一想,他的心像是被人猛的用力一攥,整個人都有點呼吸不上來。
江飲君沒有來的有些煩躁,他眨眨眼,然后睜開孫秀青的手跳了下去。
輕巧落地的江飲君飛快地竄到令狐沖那邊,然后奮力一撲,同時揚起前爪在令狐沖胳膊上撓了一道。
“喲?回來了?”令狐沖笑瞇瞇的拎起來他,然后把小二特意準(zhǔn)備的魚肉推到了他的面前。
江飲君冷哼一聲,看著令狐沖那張臉,強忍著才沒有在他臉上撓幾下。
這時候旁邊桌傳來了一道聲音:“他們怎么還沒來?難不成是食言了?”
開口的正是馬秀真,她似乎是有些不滿:“我們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現(xiàn)在連個人影也沒有見到,師父究竟是約了誰?”
他話音剛落,從樓上下來了兩個人。
前面那個披了一件有些破舊的紅披風(fēng),俊俏的臉上似乎是少了些什么。而他身后的那個人,一身白衣勝雪,臉色冷淡,渾身氣質(zhì)寒氣逼人。
江飲君猛地站了起來,像是不可思議似的站在桌子上。
不是吧?還真的隨便找間客棧就能遇見西門吹雪?他的運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怎么抽卡的時候運氣沒有這么好?
峨嵋四秀坐的離他們很近,以至于陸小鳳和西門吹雪看過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陸小鳳還好,只是臉上有些驚愕。反倒是西門吹雪,先是一愣,等看清楚江飲君不是獨自一人后,整張臉冷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