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這樣子封窗戶,這也太難看了,這樣會讓人懷疑你的品味。”法妮爾說著,就摘下純白的手套,要拆封在窗戶上的欄桿。
可惜銀器是唯一能抵御吸血鬼的東西,法妮爾用盡全力,也只撬動了一個角。
奧洛拉將羽毛筆放到架子上,并未理會法妮爾鬧出的動靜,而是打量著跌坐在地上的喬娜。
見喬娜識趣地沒有吐在她昂貴的地毯上,她才對法妮爾開口,“只是為了防止有人從窗戶進入城堡,并非針對你。”
當然,除了法妮爾,也不會有其他人敢隨便從窗戶進入城堡。
聽到奧洛拉的聲音,喬娜有些迷茫地抬起頭。
法妮爾為什么要把她帶到這里。
奧洛拉起身,走到喬娜面前,“長老院的人本就對蘇伊卡的行為提出質疑,現在,你又讓法妮爾幫助你逃脫長老院的緝捕。給王室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喬娜小姐是不是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誰說我要幫她?”法妮爾剛剛卸下一根欄桿,透過窗戶,她看到長老院的人已經離開。“你的人居然這么快就把她們打發了,看樣子,王室培養出來的人果真比長老院的家伙厲害。”
銀質的欄桿被法妮爾隨手丟到地上,她對著被銀器灼傷的手吹了吹。許是因為疼痛,她的表情管理有些失控。
喬娜剛要解釋蘇伊卡為什么會與長老院發生矛盾,就聽到法妮爾對著外頭的血仆大喊:“去給我拿一點治愈藥水,能處理銀器傷的那種。”
門外的血仆一動不動,法妮爾正要出去和那名血仆理論,奧洛拉一抬手,書房門“咔”一下鎖死。
法妮爾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奧洛拉,“奧洛拉姐姐,我未來的王,再不給我拿藥,我可能會留疤的。就算你看我不慣,也不可以這樣公報私仇吧。”
奧洛拉冷著臉,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水晶瓶,丟給法妮爾。
法妮爾沒有伸手接,而是眼睜睜地看著水晶瓶滾到了喬娜的腳邊。
“奧洛拉姐姐,你把血仆關在外頭,誰來替我上藥?難道尊貴的奧洛拉姐姐要親自為我上藥嗎?”法妮爾攤開手,雖然在對奧洛拉說話,可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喬娜。
喬娜試探著伸出手,拿起滾落在她腳邊的水晶瓶。“那個,要不我……”
“喬娜小姐,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請不要試圖讓法妮爾替你遮掩。”奧洛拉冷冷打斷了喬娜的話。“如果與蘇伊卡訂婚只是你挑撥王室與長老院的一步計劃,那么,我將向長老院申請,撤銷你們的婚約。”
“不是這樣的!”喬娜拼命搖頭。
雖然在小說里,原主確實是長老院的一枚棋子。可如果被識破,她很快就會被家族拋棄。
法妮爾有些不服氣,“我為什么要替她遮掩?我以為長老院叫她過去,是為了為難蘇伊卡姐姐,所以才把她帶過來的。早知道長老院要和她算賬,我才不會把她帶過來。不過話說回來,喬娜小姐不是瑞拉長老的女兒嗎,長老院為什么要抓她?”
“我不記得你與蘇伊卡的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畢竟只有蘇伊卡姐姐愿意支持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