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官您好,請問是否遇到襲擊,目前是下午四點,距您跨區押送原定時間推遲了兩小時,如有需要,我方將派出特勤部隊援助,收到請回復。”
聯絡器發來訊息時,陸蟄已經做得發狠了、忘情了。
穹勁有力的背脊冒出一層薄汗,騎乘在江北腰上,交媾處上下撞擊著皮肉,不時牽扯出幾條白濁的銀絲,黏糊糊的,江北覺得自己要被榨干了,陸蟄卻跟力氣使不完一樣,扶著他的肩膀繼續爽得猛坐到最深處。
“呃啊……執行官大人好像又”
江北收緊環抱住窄腰的小臂,往蜜穴里又送了一波精水,爽得有點頭皮發麻了,不能再來了,這次真得沒了,就算把他當泄欲工具,也給口喘息的時間吧
陸蟄仰起頭長緩了一口氣,xiong口起起伏伏的,薄薄的xiong肌殘余著激烈運動的潮紅,他盯著陸蟄皺眉的臉,略有點不爽。
有那么不情愿嗎?身體弱得要死,本來用后面就沒做爽,蠢貨還一臉憂愁,看得人火大。
“執行官大人……聯絡器好像有消息……”江北則一副過度疲勞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
簡稱腎虛。
拉磨的驢好歹還有歇的時間,江北擔驚受怕又舔又干一下午,一滴水都喝不到,尊嚴在哪里,人權在哪里,香香的大奶汁又在哪里?
陸蟄拔穴無情,拿過聯絡器立馬恢復了冷漠:“遇到了新情況,無異常,五點準時到達。”
無~異~常~
江北陰陽怪氣地暗自重復,那他努力的兩個小時算什么?空氣嗎?上等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陸蟄淡淡的:“你有話想說?”
江北不好發作,只能牽著他軍裝的衣袖問:“見靳先生的事情還當真嗎?”
“我有說我滿意嗎?”陸蟄一臉饜足的開車,欠欠的仿佛忘了自己發情的嘴臉。
“啊?可是您剛才……”江北為難的坐在原位上,翻臉不認人,他有苦說不出。
陸蟄又不高興了,全程沒理他。
江北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到底怎么了嘛?剛才還跟他做得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現在怎么又翻臉了。
男人心,海底針,他是上了一當又一當。
跨區審判的案子一般會移交到上級法院,陸蟄作為特級執法官,擁有跨區執法權,進入跨區邊境時,江北感覺周圍越來越嚴肅。
到處是配備神經壓制武器的特勤隊,個個不茍言笑,感覺空氣都凝固了。
“特級執行官陸蟄,扣押任務交接完畢。”
江北暗自思忖,偷渡而已還要這么大陣仗嗎?他是什么特級嫌犯嗎?感覺不太妙。
“進去!”
江北被看管趕進了新的監獄,雖然他嘗試一步三回頭的想跟陸蟄最后說兩句情,但陸蟄真的完全不看他,跟交接人員說著完全聽不懂的話,江北心慌慌的。
這里不算完全的監獄,布置像酒店一樣豪華,除了不能忽視的監控,監控,安插在表面暗里的各種監控。
江北坐在柔軟的床上,拿出靳寒錚給他的證件,這個東西該怎么用呢,直接給出去說不定還被反咬一口是偷的,畢竟他跟靳寒錚只有一面之緣,根本解釋不通為什么要保他。
好難啊,他一頭扎進被子里,默默地破防。
“已經確認過瞳孔階級,沒有灰三角標識,連平民都算不上,沒有威脅。”
陸蟄坐在監控前,聽著各項檢查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