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安走近溫棉棉身邊,這時他并沒有戴口罩,那張俊逸的濃眉深遂的五官呈現眼前。
溫棉棉長得嬌小,高澤安這差著一個頭的身高差距頗具壓迫感。
“溫女士,說來我還不知道該怎樣叫你?”
溫棉棉心虛地低著頭,訕訕道:“你可以繼續叫我溫女士或者棉棉都可以。”
“那……溫姐。”
高澤安的臉色不是很好,他說道:“我叫高澤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名字?”
高澤安?
溫棉棉歪著頭,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
算惹。
溫棉棉點點頭:“肯定是聽過的?!?/p>
就是不認識你罷了。
高澤安微微頜首,直入主題:“既你知道我,也知我們團是誰了,我那些隊友都是個粗心的年輕人你,我也不和你繞圈,我希望你能再認真點對待這份工作?!?/p>
溫棉棉:“好的,高先生對不起?!?/p>
“不用。”高澤安吸一口氣:“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喊我隊長,另外我剛剛忘記了跟你說,這個試工期的話,我們暫定五天,行嗎?”
溫棉棉:
好你個高澤安!我記住你了!
現實,溫棉棉笑靨如花:“可以呀!高隊長你想得太周到了,高隊長你怎麼想到五天試工期看看合不合得來?你真聰明?!?/p>
高澤安:“”
***
“唉!”溫棉棉回到自己的保姆房間。
這里有床頭柜,有松軟舒適的大床,采光好,對她來說這免費房間是極好的。
不過現在只有五日的免租期,免租期過後,要是高大隊長不滿意她,她就會被趕出去。
溫棉棉把行李放好,把恐龍放在床頭。
本來想睡一覺,眼下卻急急忙忙出去工作。
作為隨行保姆,其實就是比藝人助理再低一級的工作,連家居生活的清潔和食宿都要負責。
溫棉棉再過去,高澤安已經回到房間里休憩,她獨自一人把凌亂的大廳整理著。
這群男人的家居生活習慣很糟糕。
溫棉棉從沙發底扒出了好幾只零丁的襪子,里面還有些雜物卡住,她只好伏在地上,伸手探進去。
溫棉棉探得起勁,臉色都紅潤起來,這時她突然感到屁股似有東西拂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