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小小醒來時茫然地坐在床上,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睡意全無。
“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人生幾十載??尚χ翗O。”
“什么可笑至極?!睘跚逡萃崎T而入,看見李小小坐在床上,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出去買了個早飯,沒走?!睘跚逡莩雎暟参康馈?/p>
李小小洗漱完,兩人開始吃早餐,清粥小菜讓人有一種攜手白頭的錯覺。
烏清逸在李小小家呆了一個星期左右,兩個人白天實驗室,晚上出租屋。
烏清逸提出想讓李小小搬去他家的建議,理由是這邊太偏僻不安全,以及門鎖老舊容易出問題,即使已經(jīng)修好了。
而李小小表示如果是換一個地方租房子的話,那就不用考慮了,這邊租金便宜,雖然偏僻但是并不影響什么。如果是和烏清逸同居的話,可以考慮考慮。
搬去和烏清逸住的話題就此終止,今天之后烏清逸也回到自己的住所,并沒有再去李小小那里。
兩人表面上依舊維持著師生關(guān)系,仿佛那幾日里的同出同進只是李小小的個人幻想。
烏清逸沒有過多的勸說,他知道李小小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烏清逸并沒有放棄這件事。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一個月就這樣過去,烏清逸本想讓李小小主動開口找自己,裝模作樣一個月,到頭來李小小沒有找自己,倒是自己都快患上肌膚饑渴癥了。
李小小知道烏清逸的想法,但是不清楚烏清逸的情況,倒是在自己的出租屋樂得逍遙,每天洗出今天偷拍照片,每一天都是新鮮的烏清逸,每天對著新的照片來一發(fā),那叫一個爽。
…………………………
今天李小小剛洗完照片,準(zhǔn)備來一發(fā),屋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打開門看見烏清逸站在門口。
還沒到李小小開口問,烏清逸直接開口道:“夜跑路過,來看看你。”然后毫不客氣地走人房間,朝床走去,躺下蓋上被子。
烏清逸表面冷靜,內(nèi)心想法卻是只要我臉皮夠厚,她就不能趕我走,當(dāng)然她也不會趕我走。她剛剛眨著大眼睛看我的樣子,也太可愛了,想按在床上操死。這么可愛,別人也能看見,真不爽,想把她囚禁起來。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猶豫一秒鐘都是對這一個月煎熬的不尊重。一套連招下來,人都躺床上了,李小小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
回過神的李小小看看床上的烏清逸吼出了聲:“你他媽神經(jīng)病吧!穿西裝夜跑!他媽的把鞋給老子脫了!”
烏清逸扯了幾下被子,把臉蓋上,生動形象地詮釋了臉皮厚。
李小小抽掉烏清逸身上的空調(diào)被,烏清逸隨即擺成一個大字,脫口說出:“看什么照片,直接看真人不行嗎?”
說完就開始后悔,上次偷拍和不經(jīng)過大腦的行動,還有這次。李小小到底是偷走了我的心還是偷走了我的腦子。
李小小配合的思索一下,說道:“有道理,那我就不客氣了!”
脫下外套,隨手一扔,爬上床,直接壓在烏清逸的身上,對烏清逸動手動腳。
壓上來的一瞬間,烏清逸表示謝謝,有種活不起的感覺,緩過勁來,一個翻身變被動為主動。
李小小一句別別別,大姨媽來了,搞得烏清逸脫了一半外套,脫也不是,穿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