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悇出來包廂時,再次給了守門的服務(wù)生巨額的小費,甚至比剛才的多出不少。
服務(wù)生有一瞬間的疑惑,他往里頭掃了一眼,即時擋在門外,背手關(guān)掉包廂的大門,待客人走後清潔。
幾人見到陸悇出來,齊唰唰轉(zhuǎn)頭。
季晚像小孩子般被背在身後,上身披著陸悇的外套,下身綁上餐桌的銀色桌布,憨憨熟睡,只是眼角有淚痕,看著特別可憐。
室友三人意味不明地盯著陸悇,視線慢慢往下移,覺得季晚沒有說謊,現(xiàn)在穿了衣服還那麼局促,脫掉可得了?
陸悇自然沒有錯過這三道明目張膽的目光,眼神晦暗地警告著,幾人心里一顫。
為了替季晚打掩護,室友即使猜到里面發(fā)生了什麼事,還是裝模作樣問道:“季晚怎麼了?”
陸悇托著季晚的大手忍不住輕拍小俏臀,算是給三個室友面子,有禮地應(yīng)道:“沒事,她哭累了,才剛睡著。”
女主被冷落在一旁,猶猶豫豫上前,陸悇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晚晚不喜歡你,麻煩找個助理或者同事對接,謝謝。”
室友wow了起來!好燃!
道歉?不存在的。
你不喜歡的人我也不喜歡。
自從陸悇接了工程,季晚幾乎每天都能看見陸悇,他是工程承包商,但手下有人,本來沒必要每天過來自降身價。
但禁不住季晚在啊。
季晚看了幾天這個文化節(jié)工程,她不懂工程,但不妨礙她看得津津有味,可以說是非常變態(tài),視奸陸悇。
看著陸悇架起工程梯,那麥色的結(jié)實手臂在扭螺絲,粗野的大腿騎在梯上,他撩起衣服刷汗,季晚咽了咽喉,那兩只小手掌差點要變成狼爪。
陸悇身上全部都是季晚喜歡的形狀,兩人對望一下,窒息起來,抱憾的是能看不能吃。
陸悇不讓,在上學(xué)的時間,就是周一至周五都得禁慾,不讓做。
就這樣也算了,更可惡的是不知道是誰傳開了陸悇是本地政府指定的工程公司老總,接洽的都是上億的項目。
有那顏值身形身價在,沒兩天季晚旁邊便多了些學(xué)妹,見陸悇上落個工程梯都要尖叫遞水的那種。
季晚受不了了,委屈得要命。
她在最多人上課的時段翹了課,偷偷潛入了陸悇的辦公室。
陸悇的臨時辦公室是用集裝箱拼的,分成兩部份,外面是助手的位置,里面再加裝了一道門,是陸悇的房間。
工程開始後陸悇幾乎都在這里睡,聽說他買了房子但沒裝修好,季晚也沒有去過。
集裝箱雖然小,但陸悇是個簡潔的人,中間只有一張較大的辦公桌,擺上了各式各樣的工程圖,後面有一張能摺起的摺床。
季晚把自己藏在陸悇的桌椅下,打算給陸悇一個驚喜,來個中午炮。
等啊等,才等到人來。
“陸總,我打開天窗說亮話了,那些學(xué)生們社會經(jīng)驗不多,多有得罪你包涵包涵。”陌生的中年男人聲音在辦公室外面?zhèn)鞒觥?/p>
季晚縮了起來,雙手合掌,祈求他不會進來。
“宋嬈然,以後可要注意不要犯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