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兒後,季晚的身體褪去了粉色,一身雪白的肌膚和纖巧的小腳忍不住綣起,呆呆地坐了起來,輕輕閉上眼,睫毛輕顫,偷偷任由體內那一股如潮水般的愛液余波緩緩流出。
“晚晚”簡書惟看得窒息。
季晚縮了縮小腳,攥緊白凈的床單掩著xiong部,曲發擋住了玲瓏雪白的腰肢,聽到這一聲“晚晚”,錯愕地回眸一望。
簡書惟把季晚抱得緊緊的,十只手指環起,緊緊扣住,克制地把吻吮在季晚的頸項,替她刻上了一朵小梅花,讓季晚什麼都沒法思考了。
季晚不安於室地蹭著簡書惟,她靠在簡書惟懷里,輕輕低求:“簡班長,我好癢還想要。”
季晚癢得不行,那有剛剛被滿足完的膩意?簡書惟把roubang再次慢慢放進去,讓季晚坐在床邊,他站起來,輕輕律動。
“你這是剛破處了,身體在癒合傷口邊兒才會癢。”簡書惟閃過一絲無奈和心疼。
他輕輕頂進,季晚的子宮被肉莖撐到肚子,捅得肚子微微漲起,在快要把持不住快進時,簡書惟剎停了。“不能繼續了,破處後xiaoxue要多休息才好,我拔掉好不好?”
“唔不要”季晚知道簡書惟要拔回roubang,她任性地用腳交叉困著簡書惟。
“該回去了。”簡書惟忍住快插的沖動,再頂入幾下便抽出來,親親季晚的額頭,摸摸她充滿汗的臉顏,在季晚哀怨的目光下收回了燙硬的roubang。
這邊廂季晚欲求不滿地纏著簡書惟,一簾之隔小聰哥給回旋式轉回來這邊,簡書惟及時用被單把季晚遮擋著。
“啊啊啊啊啊!要shelesheleshele!小季快幫我口一下!要shele!”
咯嚓一聲,小聰哥把簡書惟跌到地上的眼鏡給踩沒了,他痛得抓著腳掌單腳跳起來。
禍不單行的是他剛剛特別爽,說話沒經腦子,竟然敢讓季晚給他口。
季晚咽了咽,晃著腿,都不敢看他的下場。
小聰哥最後也沒能射出來,好像是只滴了一滴汁什麼的,簡書惟不讓她看。
他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了,再把季晚的xiong罩扣好,簡書惟搭了把手,季晚扶著他的手臂,緩緩地落地,下地時季晚幾乎沒法走。
她苦著臉,只覺得下面好癢。
“班長,嗚我好癢,我還想要!”
簡書惟見狀頭痛起來,時間有限,他真不知道該拿這只欲求不滿的小妖精怎麼辦。
於是,小季晚直接生氣了。
她噘起了嘴,滿滿表示自己的不快樂,也不擦掉眼里歡愉過後的淚痕,蹬起腳便搖搖擺擺走出去,再次表演拔屌無情。
下課的鐘聲響起,必須要出去醫療室了,待會肯定有人來,這滿室氣味卻散不及。
小聰哥閃閃縮縮的躲在門內,把簡書惟推出去後問道:“怎樣怎樣?有人嗎?”
簡書惟睨了過去,看著作賊心虛的趙細聰,扯了扯嘴角,又忍不住了。
“趙同學,你真是好出息,肯定是祖先有蔭才能生出你這麼光宗耀祖的人才。”
小聰哥:?
“我見過蠢人,沒見過人蠢得沒邊,好好能用的眼鏡竟然被你一招gaochao亂步給踩爛了,光明正大來醫療室卻想得出要偷偷摸摸逃出來,你腦子如此珍貴,真想拜托你出門前鎖起,有你這腦子在,班級名次肯定能墊底。”
說完,簡書惟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