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品酒會在晚餐之后,正式開始時間是晚上八點。
季恙幫宋凝月準備了一套黑色魚尾裙,抹胸款式,柔軟的黑色羽毛圍繞手臂,與男款黑色西裝是一套的,西裝上的暗紋是相同的羽毛圖案。
造型與他們當時參加伯納德的酒會特別相似。
連宋凝月的高跟鞋也帶著鈴鐺。
宴會廳。
宋凝月挽住季恙的臂彎,邁著相同的步伐走入。
這處宴會廳在海邊不遠處的酒店大樓,地面與墻壁都是藍色調的,空氣中似乎夾雜著海浪的氣息。
沒有固定座位,四處可見的酒水臺。
宋凝月端莊地挺直后背,低聲輕問:“季恙,你來這個酒會有什么任務嗎?”
“沒任務,帕勒父親要跟我道歉。”季恙沉著的目光掃過宴會廳,習慣性進行觀察。
“你打了他,他父親還跟你道歉?”宋凝月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他先來挑釁的。”
“……”
前方經過一個侍者,季恙取來兩杯深紅色的酒。
“酒量怎么樣?”他將一杯遞給宋凝月。
“一般般。”宋凝月接過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個酒的味道好重。”
“今天的酒度數都不低,你看著喝。”
“好。”宋凝月端起酒杯,紅唇貼著杯壁抿了一口,紅色唇印留在了玻璃邊緣。
她皺起鼻子,咽下口中的苦澀,“這個好難喝。”
“難喝就放下。”季恙伸手想來端走。
宋凝月退了一步,“不用,我要端著裝裝樣子。”
“行。”季恙很輕的笑了一聲,端起來抿了一口,神色沒有太大的波動。
宋凝月仰著頭,觀察他的表情。
他們喝的難道不是同一種酒嗎?
她不信邪,又端起抿了口,嘴唇立馬咧開了,還是一樣的難喝。
放下酒杯時,又一個侍者從身側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