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硯見狀,一把拉過這對夫妻,朝溫瑾使了個眼色。
溫瑾意會,她走上前去和那個周身散發黑氣的男人說:“你們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我可以教你們怎么直播賺錢。”
之前她說話都是凌硯在邊上幫忙簡單翻譯。
此時她這一開口,那些人都是一頭霧水。
只有那個渾身散發黑氣的男人,借機碰了一下溫瑾的胳膊。
然后將那雙碰到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色瞇瞇地盯著她的上半身看。
溫瑾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朝前走了兩步。
很快被這里的女人包圍。
“他恐嚇你什么?”
凌硯看了眼別墅,又問:“里面的監控開著嗎?”
他記得和蕭段鋮一同上樓的時候,一樓角落里的監控上面的紅外線并沒有亮起。
也就是說,這里的監控很有可能被刻意關閉了。
果然,男人神情一僵,搖了搖頭。
“沒事,你盡管說出來。”
“他說,如果我們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讓我們這里所有人都下去陪…陪那個人。”
“然后你們就退縮了?”
“當然沒有,我當時還想上去和他理論兩句,要不是我妻子拉著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凌硯瞇眼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有強烈的操縱欲,認知扭曲,這類人不加以引導,極其容易犯罪。
他放的狠話絕不是單表面上這幾句。
從他妻子身上的傷痕就能看得出來。
可惜,清官難斷家務事,除非他妻子能勇敢站出來反抗。
“你和他之間一定還發生了別的沖突吧?”
凌硯居高臨下看著他。
強大的壓迫感從頭頂灌入男人全身,他砸吧了兩下嘴,“我想著人都殺了,那這個錢,是不是可以拿回來。”
“不只是拿回來這么簡單吧?”
男人揚起頭,很快又垂了下去,眼底一片陰霾,“對,我想要那個華國人身上所有錢,他吃我們的,住我們的,就像個貔貅,吃進去永遠不會吐出來,我不信他沒有錢。”
“然后呢?”
“然后?”男人冷笑一聲,“他替那個華國人給了我一筆錢,那點錢還不夠塞牙縫的,于是,我偷偷找了他,我知道他是警察,要是不想被我舉報,他只能滿足我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