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此事你怎么看?”沈清安與江芍去宮里的路上,沈清安問道。
江芍回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一切,誠實的搖了搖頭,“不知。”
她說著轉頭,“此事實在是的太過復雜,我也不知我該做何想,可有一點我能確認,馮寬和六娘的表情不大對勁。”
沈清安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可現在卻不得不放了馮寬,畢竟,確實是沒有正當理由,將他留下。”
江芍沒有回答這句話,腦海之中卻十分糾結。
今日的事情看似與馮寬有關,可實際上,他只是被牽連了進來。
但江芍又忍不住想,此事,真的與他就這點關系嗎?
沈清安進宮面圣,江芍并沒有跟著一起去見皇上,而是被皇后叫走。
難得他們兩人一同進宮,皇后便問起了所為何事,江芍眼見著是皇后也并不設防,就將近日的事情全都告知了皇后。
“你們兩個放到一起,可真不知是對是錯。”皇后道,“倒是一致的同仇敵愾,只不過,也得要當心些惹禍上身啊。”
她語氣并不責怪,反而,滿滿的全是擔憂。
江芍心中也知曉此事,確實危險,故而說道:“娘娘放心,我與王爺都有分寸,必定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之中。”
皇后笑笑,“罷了罷了,這都是你們小輩的事情,既然有這個心肅清朝政,那本宮自然是支持的。”
她拉人到身邊坐下,換了話題:“不過,近日,本宮可是聽聞了你那些桃文軼事。”
江芍頓時有些慌張,忙擺手回答:“娘娘放心,臣女既然已經答應了與王爺的婚事,那么自然就不會再與其他男子糾葛,只是——”
“我不過是說起來那馮家公子,是有些印象,你倒是被嚇成這樣,本宮莫不是是洪水猛獸?還是在你眼里,不講道理?”
皇后語氣嗔怪,江芍反倒是松了一口氣來。
“再說了,讓那臭小子著一著急,也好,免得整日待你慢慢吞吞的。”皇后笑著說道。
江芍緊張了幾日,總算是有個空閑時候,聽得這話也忍不住松快的笑笑。
她與皇后在宮中閑聊,不多時,沈清安便來了皇后宮中。
皇后瞧見他,倒是笑笑,扭頭對江芍說道:“本宮也才留你不多時,他倒是急吼吼的來要人了。”
沈清安少有被這樣打趣的時候,耳尖有些發紅,作揖道:“母后,兒臣來找泱泱,是真有正事。”
皇后又笑,“你瞧他這個呆愣的樣子,與他父皇年輕時,可真有些像。”
她又看著沈清安,“我自然知道你們二人有事要辦,泱泱還給你。”
江芍也是有些臉色發紅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沈清安身邊,朝著皇后躬身作揖,一同告退。
“王爺,如何了?”
一出了宮門,江芍就連忙問道。
沈清安舉了舉手里的圣旨,“我說動了父皇,讓他將此事全權交由我來處理,接下來便能將朝中盤踞已久的蠹蟲,好好肅清一下。”
江芍臉上先是一喜,隨后又有些憂愁:“這下,王爺得罪的可就不止文官了,武將之中也難免會有此亂象。”
沈清安笑著看她,“那泱泱不愿意幫一幫我?”
“怎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