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艷給他們準備了干凈的浴巾和家里常備的醫藥包,叮囑了他們幾句就回房間先休息了,身后的尚權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上去,生怕被姐姐反鎖在門外。
客廳里燈光昏暗,白溫張開雙臂想要抱住女孩,卻被她躲開。
玉那諾咬唇,眼淚差點掉下來:“你到底傷到哪了!”
好吧,小丫頭也沒那么沒良心。
嘶——見瞞不過她,白溫只好哄著她,說傷得不重,一會兒讓她幫忙上藥。
她推著他往浴室走,白溫無奈得很,咧嘴一笑:“難得啊,還能讓你來伺候我一回,看來傷的挺值?!?/p>
“嘴貧。”
白溫隨手把沾血的外套扔在椅子上,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背心,肩膀的擦傷已經結痂,但腰部的傷口還清晰可見shi乎乎的一片血塊。
浴室狹小,木質墻壁散發著潮shi的霉味,熱水從老舊的花灑淌下,蒸汽氤氳。白溫脫下背心,露出健壯的身體,腰側的傷口猙獰,血痂混著新鮮血跡。
不過還好,別處是沒傷到。
玉那諾脫下衣服,反手解開內心的排扣。
脫下內褲的時候有一絲黏液連著穴口和布料,也不知道為什么,玉那諾光是和白溫單獨呆在一塊都會身體燥熱,身體本能地想要靠近他、觸碰他。
女孩一抬頭,眼前的男人一絲不掛,直直盯著她那處看。
她就知道。
流氓。
玉那諾勻稱豐滿的身軀在蒸汽中泛著光,xiong前巨乳挺拔,曲線勾人。她擰開熱水,幫白溫簡單沖了沖xiong前和背后,些許水流不可避免地劃過傷口,沖刷著血污,白溫不覺得疼,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反而讓人覺得刺激。
“你疼不疼?”小姑娘的聲音軟下來,手指夾住毛巾的一角輕輕擦過他腰側的傷口。
“在心疼我啊?”他故意湊近,氣息噴在她耳廓,燙得她臉一紅。
“你去死吧。”玉那諾手指輕戳了一下男人腰間的傷口,惹得他倒吸口氣。
“流氓,受傷了還愛嘴賤”玉那諾用熱水漂洗了一邊手里的毛巾,淡淡血水落在地上,直至稀釋在更大的水流中。
“你自己擦?!睂⑾锤蓛舻拿磉f到白溫手上,玉那諾打算先給自己清理清理。
嘖,死丫頭。
浴室里蒸汽氤氳,也還好老舊的衛生間開著窗,抬頭還能看到窗外的山林和月色,空氣中彌漫的shi氣混著霉味鉆進鼻腔。
玉那諾赤裸站在淋灑下,本來不想洗頭,但難調控的淋浴難免弄shi發絲,于是幾縷shi發貼著臉側,水流順著乳溝滑下,勾得人眼熱。
嘶——玉那諾兩邊手心突然傳來一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感,才想起是她今晚攀墻劃傷了手掌。
現在回想起來還挺興奮的。嗯那時候玉那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的。
拜托,從二樓高度的外墻攀上四樓,那跟會飛有什么區別呢?
對于大多數人而言,生命中那些原以為不會做的、做不到的事,其實都會在某一瞬間突然鼓起勇氣、下定決心去解決。
雖然有些是迫于時勢,有些是不得已為之,甚至很多去做了的事并沒有得到圓滿。
但是并沒有關系,不必擔心、不必害怕,敢于身逢險境的人,已經擁有了這世間難得的意志。
嗯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跟白溫講講那時的情況!白溫會怎么說呢?會不會夸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