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愣在原地,不是,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些?
“不是,我沒有,我剛剛說的是秦云昭這個小賤人,我只是警告她不許將事情講出去,不然就打死她!我沒有說你們壞話,更沒有說大伯你勾結奸細,也沒又說你該死啊!”
秦川感覺四周落針可聞,他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什么,不,不該是這樣。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害我!”
秦川抬手就要朝秦云昭身上打去。
“住手!是當我不存在嗎?”秦淮一把拉住秦川舉起的手,他的臉色極為不好,似乎在強力隱忍。
“嗨呀,大哥,小孩子嘛,都是小打小鬧,咱們小時候不也是經常打鬧嘛,多正常啊。”這時候一個男人上前攔在了秦淮的面前,此人正是秦嵐月與秦川的父親秦許言。
“三伯,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小孩兒的事情果真讓我們自己解決嗎?”
秦嵐月一聽來了興趣,眼睛一轉又有了想法。
“對的,三伯小時候就常常與你父親玩鬧呢,這小孩兒的事情就該小孩兒自己解決,你父親本就焦頭爛額了,就別拿這些小事去麻煩他了。”
秦許言故作慈愛的摸了摸秦云昭的腦袋,可被秦云昭輕巧躲過。
她一蹦一跳的走到秦嵐月面前,秦嵐月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干什么?”秦嵐月防備的看著她。
“堂姐,你從前從地上拿的酸酸的飯飯,我都吃完了,以后能不能不要給小昭吃這種飯飯了?小昭不喜歡,堂姐,還有還有,你不是說我們輪流當小馬么?為什么每次都是我當小馬讓你們騎呀?。”
秦云昭故作天真,一雙水靈靈的雙眼看著秦嵐月。
“你胡說些什么!”
“沒有胡說,堂姐你說待小昭身子恢復了又要在小昭身上畫鴨子,你什么時候畫呀?”
此時黃鏡鳶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她上前拉住秦嵐月的手,輕聲問道:“昭兒,你們說的畫鴨子是何物?當小馬又是什么?還有什么叫地上酸酸的飯飯?”
秦云昭從身上找了一小塊糕點,然后仍在地上,腳尖用力去踩,隨后撿起來作勢就要往嘴里塞,黃鏡鳶眼疾手快將東西拍掉。
“娘親,怎么了?從前堂姐都是這樣給我拿東西吃的,只是有時候,那飯菜是酸酸的。”
秦云昭抬眼看向黃鏡鳶,無辜而又單純。
黃鏡鳶不敢看女兒的眼睛,有些心虛,自己對女兒怎么如此忽視?她原以為,給了女兒足夠多的錢財寶物,那她日子一定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