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中有一人走到前面,雙眼通紅地看著陳二麻子。
“那當然是假的,我不就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嗎?至于大吵大鬧的?反正我說什么我娘子都會相信,既然不聽我的話,那就讓我娘子出手,我只需要簡單賣慘一下,我娘子就會帶著她的兄弟來為我撐腰,被陳塘了吧?活該!而我屁事沒有!”
“混蛋!”
那人上前給了陳二麻子一拳。
秦云昭沒空吃瓜,她只想知道晚娘那邊的情況。
有人進去將彎來村里正叫了出來,兩個村的里正對了一下兩人所說,終于確定的完整經(jīng)過。
“唉,陳二麻子只是喝醉了,酒后不清醒而已,又沒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傷害,要不就算了吧。”
彎來村里正撓了撓頭,為陳二麻子開脫。
“沒實質(zhì)性傷害?你們都快將我們晚娘給打死了,還叫沒實質(zhì)性的傷害?小蓮還是個孩子,竟然對她下手,一句醉酒就能一筆帶過?如果我們沒來,她們母女倆是不是也被你們浸豬籠了?”
秦云昭從滾滾身上下來,眉峰倒豎,帶著一股凌然之氣,字字擲地有聲,眼底翻滾著怒意,周身卻透著無可置喙的威嚴。
在場的彎來村人無一人敢說話,
滾滾也配合地在她身后發(fā)出怒吼。
“那,那你想怎樣?”
彎來村里正額角冒汗,強忍住壓力問出這一句話。
“我想怎樣?我又不是受害者,你問我干什么?你們這群人還真是搞笑,不想著尋求受害者的原諒,反而來找我這個外人,有悔過之心嗎?是不是我沒拆穿這件事還有無辜的女子被污蔑?”
秦云昭只覺得這些人惡心壞了,發(fā)生這樣的事,里正都還要為他開脫,真是爛透了。
“那,那去問問晚娘的意思吧。”
彎來村里正又擦了擦額角的汗,看來從今日起,得告訴村里人惹誰都別惹秦氏族人了。
秦云昭沒吭聲,徑直走到房間里,滾滾則是堵在門口,守護秦云昭。
此時的晚娘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她看著走進來的秦云昭,瞬間眼睛通紅,這種感覺,像是娘家來人為她撐腰了。
“小昭……”
“晚娘,沒事,我都知道了,彎來村村長想要解決這件事,想要問問你的意見。”
秦云昭安撫地握住了晚娘的手,手心傳來的溫度讓晚娘有些心安。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信任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姑娘。
“我,我不想在這個村里生活。”
秦云昭看向了汪里正,詢問他的意見。
汪里正嘆了一口氣,這世道對女子本就不公平,更別說一個帶著女兒的寡婦了。
“遷戶籍沒問題,只是需要向官府申請,由官府批準后就可以遷戶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