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自知自己沒什么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在床上。
那天在別館,她雖然失敗了,但那天情況特殊。
房間里除了司慎行,還有司慎行的很多手下,她壓根沒機會施展手段。
但等到司慎行身邊不再有別人,她的機會就來了。
夏灼灼走了很遠,才感覺到那女人盯著她的目光消失。
她看人向來很準。
剛才那女人,一定有過很多男人。
想不到司慎行居然喜歡這樣的……
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管怎么樣,反正她跟司慎行這婚,是訂不了一點。
回到別墅,霍剛很快迎了上來。
“灼灼小姐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逛完了嗎?”
“嗯。”夏灼灼的表情不辨喜怒。
“要不要喝杯茶?我們這兒剛送了點茶葉過來,說是上好的……”
“不用麻煩了,我去看看夏懷武。”
說罷,她便邁步往樓上去。
霍剛撓了撓頭,低聲問旁邊的手下:“是我哪句話說錯了嗎?我怎么感覺她好像不高興?”
手下迷茫搖頭:“我沒覺得您哪句話說的不對啊……不過女人心海底針,咱們這些母胎單身的不可能弄得明白。”
“也是。”
霍剛是個頭腦簡單的,壓根不會去多想,因而很快就不內耗了。
樓上。
夏懷武已經睡了一覺,醒過來了。
夏灼灼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嘗試自己能不能下床走動。
“你怎么樣了?”夏灼灼淡聲問。
“好多了。我好像可以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