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城的眼神赤裸無比,像是直接能把一個女孩子的衣服剝開。
這樣的人,哪怕長得好看點,也會讓女孩子本能地感覺不舒服。
他眼神定在夏灼灼身上,卻故意用不在意的語氣說:“只是送了你一瓶酒而已,沒值幾塊錢,至于特意上來道謝嗎?真是沒見過世面。”
的確是沒見過世面,他早知道,夏灼灼是從鄉下來的。
鄉下人,能見過多少世面?
但又怕夏灼灼不高興,于是又補了一句:“算了,既然來都來了,就坐下一起吃飯吧。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是你六哥吧?也叫他上來吧。今天這頓飯,我請。”
夏灼灼覺得好笑極了。
很少能遇到這么可笑的人。
她抬起拿著白葡萄酒的手,隨即松開。
“哐當”一聲,酒瓶直接摔在地上。
濺起來的酒水濕了白念城的褲腿。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怎么個事兒?
“夏灼灼,你瘋了?”白念城怒不可遏。
“白先生,上次在我家,我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還是你耳朵不好使,沒聽到?”
白念城的臉黑了黑。
被夏家趕出去,又被司慎行的人抓起來打了一頓丟到家門口的羞辱再次浮上心頭。
其他人都錯愕地看看白念城。
不是說這女的要死要活地想嫁給白念城嗎?
怎么現在看著……不是這么個事?
只聽夏灼灼再次開口:“白先生,這是最后一次。但凡你再敢以我未婚夫的身份字句,我會直接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她的眼中是冷厲的光,不像開玩笑。
但白念城根本不怕她。
一個鄉下來的破落戶,真把自己當千金大小姐了?
他白念城是說殺就能殺的?
“賤人,你別給臉不要臉。我能娶你是你的榮幸!立刻跟我道歉!并且把我的褲腿擦干凈!”
夏灼灼人狠話不多,一抬腳,直接踹翻了白念城。
她今天穿著高腰牛仔褲,可以把腿抬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