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手下去查江澤老家后,杜馨月頭也不回地走了。
杜浩然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他一把抓住杜馨月的手。
“生日宴還沒結(jié)束,你這么著急走干什么?馮先生都還沒露面呢。”
杜馨月看白癡一樣看了杜浩然一眼。
“馮先生不可能露面,沒聽馮太太說,他水土不服‘病了’嗎?”
“那也應(yīng)該等大家都走了之后咱們再走。爸媽讓我們過來,就是特意來給馮家示好的。這么早就走了,像什么樣子?”
杜馨月深深看了杜浩然一眼。
“你不是在意馮家,你是在意夏灼灼吧?”
被挑破了窗戶紙,杜浩然也不生氣。
“我跟夏琉璃已經(jīng)徹底斷了,不能追求別人嗎?”
杜馨月嗤笑了下。
“你可以追求任何人,但夏灼灼不行。”
“為什么?就因為她搶了你的藥材?別忘了,她當(dāng)時跟你搶藥材,也是為了救爺爺,你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這件事早就翻篇了,我只是單純覺得,你追不到她。”
杜浩然不以為意。
“她的確醫(yī)術(shù)高超,但是夏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產(chǎn),今天送禮物,更是只送了個廉價的蛋糕。她嫁給我,是高嫁,我爸媽也感激她,嫁給我是最好的選擇。”
“白癡!”
不說夏灼灼跟司慎行的牽扯,單說夏灼灼的手段,就不是她哥能掌握得了的。
夏灼灼,不簡單。
雖然不想承擔(dān),但夏灼灼今天這一手,的確讓她佩服。
而她哥,除了空有杜家的家世,其他什么都配不上夏灼灼。
杜浩然沉了臉。
“杜馨月,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
“是你眼里沒有別人,鼠目寸光,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
說完這句,杜馨月轉(zhuǎn)身就走了。
杜浩然跟杜馨月吵了這么一架,也沒有什么好心情了,沒多久也跟馮太太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