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這邊黑云密布,夏灼灼卻是難得心情輕快。
她甚至想,要不要開車去楓林晚,跟司慎行說,自己愿意跟他試一試?
但這個想法還是打住了。
她骨子里是個傳統的女人,做不出這種大半夜去男人家里的事。
那就等自己計劃的兩件事都結束之后再跟他坦明心跡好了。
他們的日子長得很,不急于這一時。
夏灼灼激蕩的心慢慢寧靜下來,仍然穩穩地把車子往家開。
到了家,小狗“將軍”搖著尾巴熱烈歡迎她。
夏灼灼現在已經完全不怕狗了。
至少不怕將軍了。
將軍在江澤的事情立了大功,夏灼灼喂了很多生牛肉給它,小狗跟她很快就變得更熟悉了。
夏灼灼想到,她當時給江澤做人皮面具,特意在面具上噴了一點東西。
那東西將軍很喜歡,會聯想到肉,所以它一口下去,把江澤的人皮面具扯下來,徹底激怒了江澤。
夏灼灼揉揉狗頭,上樓睡覺了。
……
轉眼又過去幾天,杜馨月距離手術已經十天了。
她的傷好得差不多。
但醫生建議她繼續再住院一周,可杜馨月非要出院。
醫生只好打電話給夏灼灼。
“在醫院里快悶死我了!那個飯菜,你是不知道,簡直一點油都不放!我家狗吃的狗糧都比這油。”
夏灼灼來看杜馨月的時候,杜馨月就不停地開始跟她抱怨,堅持要出院。
夏灼灼作為她的主刀醫生,替她看了傷口。
傷口做的美容線,不需要拆線,人體自己會吸收。
她見手術切口表面基本閉合,而且已經不需要用藥,便同意讓她出院。
她叮囑道:“傷口看起來愈合了,但是里面的肌肉層還沒完全恢復強度,你回去之后還得靜養,不能劇烈運動,不然傷口又會嚴重的。”
杜馨月苦惱地問:“什么時候能好全?”
“還要兩周才能徹底好。”
“那就是半個月?那我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么?”夏灼灼問。
“金勺子比賽啊!換個名字就是我們滬城的名媛比賽。你要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