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了很久。
聊當(dāng)時的事情。
很多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谷仔為了不讓夏灼灼察覺異樣,都沒有告訴她。
夏灼灼心平氣和地聽完了。
“那個奸細(xì),是誰的人?”
“她死也不說,是個倔骨頭。不過我想大概率是白家的人。當(dāng)時白季勇還在京都,跟著竇部做事,竇部想除掉暗部已久,但自己不出手,就讓白家人來。”
夏灼灼卻對此存疑。
“我跟白家打過幾次交道,他們沒有能安插人到我們暗部的能力。”
“不是白家,那是誰?”
“繼續(xù)查。”
“是。”
末了,夏灼灼說:“你們都辛苦了,等事情結(jié)束,都好好放松一陣子。”
“是!”
通話結(jié)束,夏灼灼躺在床上,努力想靠自己回想起那段記憶。
可都是朦朦朧朧的,像一個影子。
她索性放棄。
只是想到自己跟司慎行竟然在那時候就……她就覺得這個世界真是造化弄人。
上天其實(shí)待她很不好,卻又幾次手下留情。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該感謝上天,還是怨恨上天。
第二天,司慎行又叫她吃飯。
這次吃的是法餐。
夏灼灼是典型的華國胃,外國的食物其實(shí)不太合她口味。
但她沒透露出不喜,在電話里答應(yīng)了。
臨出門,夏太太得知她去吃法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夏灼灼問:“媽,怎么了?”
“沒什么……”
“肯定有什么,您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