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下來。
霍剛過來跟兩人報告。
“外面的記者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了六七個還在盯著。”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方位圖。
“夏小姐,這兩個地方沒有記者,你可以放心從這兩邊出去。”
“好。”
夏灼灼從椅子上站起身,說:“我去一趟司董事長那邊,就出發。”
司慎行點頭。
他需要留在這里,不能陪夏灼灼一起過去。
“萬事小心。”
他一邊說,一邊將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塞到夏灼灼手里。
“如果遇到突發事件,拿這個防身。”
夏灼灼直接將手槍推了回去。
“對付司謹言還用不上這個。如果我的對手是已經死去的竇斯齊,或許還真用得上這個。”
她遇到過形形色色許多敵人。
能被她看作真正的對手的寥寥無幾,竇斯齊是其中之一。
只是她快刀斬亂麻,用最粗暴的方法殺了他。
如果她當時沒有主動出擊,將竇斯齊拿下,竇家不會這么快倒下。
他一共對夏灼灼出過兩次手。
一次是利用兒科醫生,讓她險些害了馮淮安。
一次是借杜浩然的手,在蛇山對付她。
兩次事件都很驚險,稍有不慎,夏灼灼就栽在他手里了。
雖然她很討厭這個人,卻不得不承認,這人的確有點手段。
相比之下,司謹言完全不夠看。
他從小到大活得太輕松了,太輕松,就不怎么需要用腦子,故而他不是夏灼灼的對手。
當然,她也不會因此掉以輕心,仍會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司慎行把鑰匙交給她,叮囑她萬事小心。
“放心,對司謹言來說,我不是他的敵人,而是同盟。”
司慎行點點頭,目送她離開房間。
夏灼灼早換上了一身醫生的白大褂,臉上戴著口罩。
一路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來到提前停了車的位置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