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買一份,順便用這杯已經化了的guri冰敷眼睛,免得一會兒腫著一雙眼去看寧穗云。
擺攤的老板見兩人去而復返,很疑惑。
“這么快吃完了?”
他們要的是最大份的。
夏灼灼跟他解釋是不小心化了。
老板很大方地說:“那這一份你們就不用給錢了!”
又問她:“是帶給你丈夫吃的嗎?”
夏懷武下意識看夏灼灼一眼,就見夏灼灼笑容很自然地說:“不是,他出差去了,我帶給我小姨。”
“原來如此。”
兩人又拿了一份。
只是夏灼灼最后還是強行給了錢。
包括上次跟司慎行來買的那一份guriguri的錢。
老板還試圖追上來還錢,被夏懷武的越野車遠遠甩在后面。
“老板見過慎行?”夏懷武問。
夏灼灼便很平靜地把那天的事情告訴了夏懷武。
夏懷武卻分明從她平靜的語氣里,聽出了壓抑得很深的悲傷。
他明白過來了,為什么剛才夏灼灼突然就哭了。
是因為那份甜點……
“小七……”
他斟酌著字句,很鄭重地說:“以后你想哭了,就告訴我,我帶著你找地方哭。誰要是敢笑你,我就幫你揍他!”
很小孩子氣的話。
夏灼灼卻隱約看到了一點夏懷武以前的樣子。
她笑了。
覺得以前的夏懷武,好像也不是太討厭。
現在的夏懷武,則更不討厭了。
她點頭,說:“好,下次我想哭了,一定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