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刀府弟子
“你身上還沒有刀疤吧”
“沒有。”
“我先離開,前面的樹林里有人廝殺,應該是柳刀府的刀主在篩選優秀弟子。我在康城曲家等你。”
蘇打在路上只是叫了兩聲師兄,酒鬼點點頭不停地喝酒,后來來到一片山林,酒鬼說了兩句話,蘇打說了柳刀府弟子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關心你,我餓了,弄些東西去吃。”蘇打直接跳進了小河,在河邊的蘆葦里抓魚,他吩咐小七姑娘撿些干柴,點起篝火。
“河邊,篝火,我們會很容易暴露的。”小七姑娘有些擔憂。
蘇打說:“在你來之前,我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在數頭顱,他說他叫無邪,你認識嗎?”
小七姑娘說:“我們都是柳刀府的弟子,他叫無邪,很厲害,幸好我沒遇到他,否則定會死在他的刀下。”
蘇打說:“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互相殘殺,但我要告訴你,我只是個過路人。”
小七姑娘說:“你不是柳刀府的弟子?”
“我不是。”蘇打拿出云谷的腰牌,遞給小七姑娘。
小七姑娘拿在手里看了看,還給蘇打:“既然你不是柳刀府的人,你走吧,我們這是生死相搏。”
蘇打問:“都是同門弟子,何苦自相殘殺?”
小七姑娘答:“柳刀府的規矩只有最優秀的弟子,才能活下來。”
蘇打問:“這樣殘酷,與訓練殺手有什么區別?”
小七姑娘答:“我們就是殺手。”
“我必須穿過這片樹林,去找酒鬼沈一得。我們合作吧。”蘇打不想丟下小七姑娘,他用樹枝把魚穿好。
小七姑娘點燃篝火說:“我躲起來吃魚,你在這里烤魚,怎么樣?”
“沒問題。”蘇打看著小七姑娘飛上了樹,她躺在樹枝上,伸了一個懶腰,對蘇打微笑:“我先睡一覺。”
魚香能吸引饑餓的人,也能吸引殺手,在不遠處,一個胖子也在吃魚,不過他吃的是生魚片。他看著遠處的篝火,在等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肯定還有更多的殺手來到這里,一個臉有刀疤的男人也在向這個地方趕,還有好幾個,都是幸存者。但有兩個人卻不想湊熱鬧。無邪背著一個大麻袋,袋子被鮮血浸成紅色。他已經心滿意足,從森林深處走出來。還有一個人跟在無邪的后面,像是個仆從。
“你用一張地圖換十個腦袋和自己的命。”無邪對身后的人講:“小白,你這次能活下來,下次怎么辦?”
“活一天算一個天。”小白說完話,嘆了一口粗氣。
現在那些幸存者都潛伏在河流周圍觀察風吹草動,他們誰都不想先動手,流著口水看蘇打那小子吃魚,小七姑娘或許是太累了,吃完了魚又進入了夢鄉。蘇打警覺地向四周掃視,風吹草動,逃不出他的眼睛。挨了一刀,使他提高了警惕。恐怕那些人都是無邪那樣的對手。
那些人也很艱難,開始流口水,后來就口干舌燥,憋不住尿的在憋著,想拉屎的連屁都不放。生死關頭,吃喝拉撒屎尿都得憋著。堅持才能活下去。
蘇打卻不想憋著,他吃了魚,尿了尿,放了個響屁,告訴樹上的小七姑娘該醒醒了。小七閉著眼,只是點點頭,示意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