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欠扁。
土屋微笑著,排球在手中若有所思地一顛一顛。
鷹川想沖上去,被景谷臨時攔住了。
“喂,金田一,夠了。”
旁邊傳來一聲清爽的制止聲。
及川身后還背著運(yùn)動包,左手握著一只乳酸飲料,右手插兜,明顯是剛剛才到體育館。
他朝忙碌的景谷看了一眼,有趣道:“你們學(xué)校今年的新生還蠻有意思的嘛。”
“及川前輩……”景谷歉意地道。
“嗯?沒有,我沒有指責(zé)你和制止他的意思,”及川把運(yùn)動包耷下臂彎,“不是挺有意思的嘛?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排球未免也太無聊了。”
他充滿了鼓勵和看好戲地看向土屋:“來,多說幾句。”
還是這么壞心眼。
故人故地重逢,土屋心中充滿了懷念、又感慨、又負(fù)面的絞纏繚繞的情緒。
在他尚且不成熟的時候,及川就像是那個身負(fù)情緒系統(tǒng)的人,肆無忌憚地在賽場上以實力壓制出他的負(fù)面情緒。
重重雜陳的情緒表現(xiàn)在土屋手上,只是顛排球的動作稍微頓了下。
“你們等著哦,”及川轉(zhuǎn)身,“我先去和入畑教練打個招呼,然后放包再過來。”
13號及川
out5號矢金
現(xiàn)場的尖叫聲在及川進(jìn)場的一瞬間一瞬間喊了起來。
仿佛三百六十度環(huán)繞聲喇叭一般,在整個體育館響起。
“及川!”“及川——!”
及川高揮手,笑著朝她們擺擺手,喊聲立即高了幾個分貝。
“又這樣……”
土屋聽見金島在身后小聲吐槽。
“他是自帶拉拉隊嗎?”
“金島。”景谷制止他。
接著,景谷又走過來,輕拍了下土屋的肩:“還可以嗎?”
土屋正盯住及川,輕輕地問:“前輩指的可以,是什么可以?”
“就是……”緊不緊張,剛才全場繞了幾十圈,體力還撐不撐得住。
后者,他們只有六個人,沒有可供替換的替補(bǔ)隊員,問了也是白問,尤其鈴守正一副要把心臟咳出來的激烈架勢喘息,渾身的皮膚白了三個度:慘白。
月星和金島正在旁邊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