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站直了,“前輩,你在干嘛。”
“小黑……”五號抬頭,“他叫我前輩,下一球是不是要對準我了。”
一號(黑尾)一指自己:“喂,宮澤四號,待會兒我就站在三號位,記得對準我啊!”
“我干嘛要對準你倆,”還不等那個五號松氣,土屋又說:“看起來就是那個三號(夜久)最矮吧,干嘛對準你倆?”
三號(夜久):??
“喂!也不要對準我啊!那球接到了會死人的吧!”
“太失禮了前輩!”土屋說,“梟谷自由人還好端端地站在那、”
他腦袋側過去,卡了一下。
梟谷自由人剛從醫務室回來,呆愣愣地站在那,帶著兩只手臂的繃帶。
加上排球磕到下顎浮起的青紫。看起來異常可憐。
“小見——!!”
另一個球場和北川比賽的貓頭鷹主將遠遠地朝這里猛揮手臂。
“被迫下場了也不要擔心!我們會帶著你的精神在場的!!”
小見感動道:“哦哦哦!!我在這!!”
兩個被迫分開的自由人和主將隔空揮手,像極了苦命鴛鴦。
五號又往一號背后縮了縮。
“小黑……我突然有點三角骨脊神經疼,要不這局先去醫務室……”他快速說。
土屋:“……”
“前輩們別鬧了,”他伸手接住工作人員丟來的球,“剛剛那局已經是極限,發不出來了。真的。”沒什么好騙人的。
研磨姑且相信他。
況且小黑正死死抓住他的袖子不讓走。
從開局到6:2的比分來說,似乎和宮澤四號說的一樣。
他一直在半場的后排徘徊,全程沒怎么上網,無論是黑尾的短進攻線扣球還是研磨出其不意的二次進攻,他壓根沒有上網救球的表示,完全放棄了進攻線內的前排防守。
后排進攻的次數也直線減少。
第七球是宮澤四號的發球局。
和前幾次助跑跳發不同,宮澤四號這次是好端端站在發球區的。
假如說他的手腕超了負荷,那么這球選擇普通跳發保護手腕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看見宮澤四號沒有去助跑的發球點,黑尾其實有些遺憾。
他面上看起來就不怎么沉穩,蓄勢待發,興致勃勃,樂于迎接挑戰。從圍觀席看那一球就足夠勁爆,很樂意直接上場試試。
可惜對方沒手感,他又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