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萬一呢?”陸唯真將信將疑,門都關了還不放心地往慕釗房間的方向望了望。
魏知秋哼笑:“萬一?那就是他為了騙你過去睡,裝的。”
“污婆!”陸唯真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直接進了洗漱間開始洗臉刷牙。
魏知秋扒著門框繼續叭叭:“要不要打賭,我賭他一會肯定要找借口叫你過去。”
“去你的!”陸唯真按著腦袋把她推出去,關了門。
洗完出來,就見魏知秋盤腿坐在床上,叉著手看她,表情十分嚴肅。
“你干嘛呢?”陸唯真隨口一問,抽了紙巾擦臉,紙巾剛拍到臉上就聽魏知秋大吼一聲:“陸!唯!真!”
她嚇了一跳,濡shi的紙巾直接被撕成了兩半?!澳氵@么大聲干什么?嚇死我了!”
魏知秋撲到她床上,跟個猴似的吊在她身上,抱著她邊晃邊嚎:“陸唯真你不是人~~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居然什么都瞞著我!我可是連我家貓什么時候斷奶什么時候換牙都告訴你了!”
陸唯真被她晃得頭暈趕緊投降:“你也沒問啊,你問什么我都說!”
魏知秋馬上停手了:“真的?”
陸唯真把shi紙巾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嘆氣:“當然是真的。我不是故意瞞你,主要是我家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我爸媽都不在了嘛,他們其實是我剛上大學那會突然沒的……”她一邊往臉上抹水跟乳液一邊把那些年的經過跟魏知秋簡單概括了。
講故事的人還沒怎么樣,聽故事的人眼圈已經紅了。
魏知秋尷尬得手足無措了:“陸陸,對不起,我沒想到?!?/p>
陸唯真反過來安慰她:“沒事,過去這么久了。”
魏知秋用力抱了她一下,又問:“那鑫哥呢?你說他是催債公司的人,你們不會是他來催債的時候認識的吧?”
“對啊,不然呢?不過鑫哥有點老派的大男子主義,見面了以后看我一個小姑娘他不好意思為難,剛好他妹那會厭學,他就讓我去給他妹做家教,說教好了他妹,債主那邊他來擺平。然后我搞定了他妹,他搞定了債主。我們就算是朋友了?!?/p>
魏知秋嘴巴都變成了o型:“陸陸你太厲害了!這種黑老大都能搞定!”
“那是我運氣好,鑫哥是很守信用的人,他妹妹也聰明,當時是叛逆期了而已?!?/p>
魏知秋坐直了,認真地問:“那個鑫哥以前有沒有對你表示過什么?”
陸唯真搖頭:“沒,其實見面都不算多,我主要跟他妹待一起。”
“那今天怎么回事?他跟你前男友好像都要打起來了。我還以為……”
“他有名字,你就叫他慕釗吧?!标懳ㄕ娲虿怼?/p>
魏知秋:“嘖。”
陸唯真推她一把,又發愁道:“我也沒想到啊,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怎么都不會多那個嘴。”
魏知秋想了想:“要不你以后還是少回老家,也少跟鑫哥聯系。雖然你說這人還是有底線,可是畢竟是在道上混過的人,你看他手下那些……”
陸唯真點頭:“我知道?!?/p>
“要真有什么事你一定得叫我,我幫你搖人!”魏知秋夸下???。
陸唯真望著她笑:“你現在社恐好了?”
魏知秋得意:“沒呀,我還是社恐,不過現在是社交恐、怖分子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