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離開你,只是想回自己家。”
“你從小在軍營長大,也是會想家的吧,這是人之常情。”
“我也沒想過跟你分開,還曾勸你去中國生活,我也愿意養(yǎng)你。”
“在中國,愿意讓男朋友軟飯硬吃的,可不多。”
“且我那天,本意并不是去港口,而是去交戰(zhàn)區(qū)看你。”
“你如果不信,可以找司機來對峙,也可以讓四夫人給我作證。”
“我有多擔(dān)心你,舉頭三尺有神明,真主會知道。”
她總知道怎么哄他,仿佛相互圈養(yǎng)久了,很懂如何去順毛摩挲。
果然,彭季軻感受到了她的在意、關(guān)心,聽她說喜歡,便連那一點未消的余怒,也變得蕩然無存了。
“以前就將發(fā)妻關(guān)進(jìn)地窖里,現(xiàn)在又將我關(guān)進(jìn)去,我跟她,算不算殊途同歸?”她還保持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只是不肯繼續(xù)摟住他的脖子。
而是抱著手臂,扭過頭去,吃味不再看他。
“給了別人的,就不要再拿一模一樣的給我。”
彭季軻終于又重新開心起來,明眸善睞。
扳過她的肩頭,強迫她看著自己。
還想再說些什么,但葉語已經(jīng)面紅耳赤,不好意思聽了。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在床笫之歡時黃暴無度,不在她身上時,嘴上也是毫無遮攔。
“別說了,羞死人了。”
“怎么在我身下叫的時候,沒覺得羞,說兩句就不行了。”彭季軻指尖纏繞著她一縷發(fā)絲,心有千千結(jié),都交織在一起。
“我不想出聲,每次咬住被子一角,是你不許忍耐的。”葉語臉紅到幾乎滴血,不敢抬頭看他,與他對視。
“是,我喜歡你叫出來。”他想感受到她更多真情實感的喜歡,哪怕只是折服于他的床技。
她的迷戀,能給他安全感,讓他覺得她離不開自己,就像自己也離不開她一樣。
“我要將她關(guān)地窖,你說給你的刑罰,就不能再一模一樣給她。”
“干脆給她一紙休書,將她掃地出門,也省得她再來插手我的事。”
“我最恨自己的人,被其他人隨意指揮,不管這個人是誰,哪怕是我的族人,或者只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