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皺眉了,言語中全是不悅:
“老四,你不去找陳平聽課?干什么?這才用功了多久,你就慵懶懈怠了?”
朱棣露出無奈的苦笑。
“父皇,兒臣倒是想去找先生,可是……先生他……現在根本就不怎么搭理我了。”
“不搭理你了?是不是你得罪了陳平,讓他不開心了,你說你……”朱元璋怒目圓睜,心中不悅,正準備好好訓斥朱棣一頓。
朱棣卻立刻委屈的叫道:“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哪敢得罪先生呀。”
朱元璋不信,依舊是一雙虎目怒視朱棣:“既然你沒得罪陳平,那他為何不搭理你,萬事萬物皆有緣由,你說說看,他不搭理你的緣由是什么。”
朱棣委屈又無奈的解釋道:“父皇,自從把朱雄英送去讓先生教導之后,現在陳平就一門心思的撲在了朱雄英的身上,根本就不管我了。”
“是這樣?”朱元璋皺著眉思索一陣,隨后哈哈一笑:“看來這個陳平,還真是喜歡小孩子。”
朱棣無奈的心中嘆息。
要是早知道把朱雄英送過去會導致自己備受冷落,他最開始就不該提出這個主意。
現在可好,我沒先生教了!
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能是在心中暗暗的吐槽一下。
“行了,你也別委屈了,怎么死腦筋。陳平現在忙著教朱雄英不搭理你,你去旁聽一下不行嗎?”朱元璋笑罵了一句朱棣。
“旁聽一下?”朱標一愣。
“走吧,還愣著干啥。”
“標兒,你也跟上,來聽聽。”
“對了,把那些內閣審理過的奏折也帶上。”
朱元璋帶著朱棣朱標二人,再次來到了詔獄之中。
在關押陳平的隔壁房間,開始偷聽。
此時,陳平正一臉嚴肅的問道朱雄英。
“雄英啊,你也來我這學習好幾天了,在今天開始講課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
陳平在前天的時候,就已經叫出了朱雄英的真名,并且點破了他的身份。
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因為這件事產生什么隔閡,反而因為坦誠相待的緣故,而更加親密了。
只是朱雄英這孩子也確實聰明,只說是朱標和朱棣沒時間管他,壓根不提讓他來求學的事情。
而此時朱雄英聽到陳平說要考考他,開始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