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寧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王小草已經趴在床邊睡下了?
鄭清寧喉嚨跟火燒一樣,刺痛好似要裂開一樣。
看了看病房內,隔壁兩床的病人已經睡下。鄭清寧沒叫醒王小草,從空間拿出一杯水喝下。
清涼的液體順過喉嚨進入胃里,緩解她現在干涸狀態。
身子太虛,鄭清寧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醫生過來查房,把鄭清寧吵醒。
王小草已經回招待所,木蘭花正坐在一旁跟旁邊病床的家屬聊著什么,見鄭清寧醒來,立馬拿出早上過來買的粥。
“餓了吧,起來喝粥。”
“醫生說你身體太虛,不能吃干硬的東西。”
鄭清寧從病床上坐起來,伸手接過粥,含笑對木蘭花道:“等會我把糧票和錢給你們。”
“行。”木蘭花也沒跟她客氣。
現在糧票很珍貴,沒糧票就算你有錢也買不到吃的。
“醫生剛剛說你情況還需要住一天,下午我就不來了,好多東西被雨水打濕,正好今天出大太陽,團長讓我們把東西拿出來曬一曬。”
“好。”鄭清寧喝了半碗粥,“團長情況怎么樣了?”
“好很多了。”木蘭花好似想到什么,“許允兒他們也醒了。”
“不過他們情況有些不好,身上的傷口發炎腐爛,需要割肉處理,幾人躺在床上哭天喊地呢!”
木蘭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就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一樣。
“是嗎?”
鄭清寧臉上也很平靜。
木蘭花走的時候,鄭清寧已經退燒,身上也有了力氣。
病房時不時有人過來探望病人,吵得鄭清寧有些休息不好。
下午太陽正好,鄭清寧跟護士說了一聲,去了樓下。
昨天的事,醫生和護士特別跟她交代,離開病房必須跟醫生的護士說一聲。
當時,鄭清寧羞得連看都不敢看他們,連忙點頭答應。
正要下樓時,鄭清寧被人叫住。
轉身看著朝她走來的曾團長。
“團長,有事嗎?”
曾團長走到鄭清寧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沒事了吧?”
“好很多了。”
曾團長,“阿夜在樓上,你要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