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已經(jīng)徹底沒希望了。
顧明知也很清楚這點。
現(xiàn)在他需要考慮的是顧家。
奉帝和藩王間的斗爭不會減少。
原本他是想著兩面撈好處。
現(xiàn)如今只能徹底倒向奉帝。
顧家沒得選。
但凡奉帝深究,顧家都完了!
他重新坐了回去。
想端起酒樽時,右手都在發(fā)抖。
奉帝令人將沙盤撤下。
而后重新看向?qū)庩I。
“顧淵的傷勢嚴(yán)重嗎?”
“不致命,可基本是廢了。”寧闕搖了搖頭,“西涼講究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薩穆爾先給顧淵下了藥,令他與母羊茍合。”
顧明知此刻恨得是牙癢癢。
猛的用力。
連帶著酒杯都被捏碎!
這等于是往他們傷口上撒鹽!
“與母羊茍合?”
“是啊。”寧闕故意是做出副惋惜的模樣,“嘖嘖嘖……那場面是相當(dāng)凌亂。我們還想阻止的,可顧淵當(dāng)時已徹底失控。”
“王爺別太過分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
寧闕兩手?jǐn)傞_,滿臉無辜。
“母羊?”
“顧大人好福氣啊!”
“顧淵以后豈不是羊騎士?”
“別人騎馬,顧淵騎羊!”
“厲害,厲害!”
“你們……你們……”
顧明知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