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司臣謹慎膽小,憑他自己闖不了多大的禍。
聽樂立昌的意思,這回犯的事夠判了,當時她就猜測有人故意針對他。
“嘿!就是我~
我原本只是順手坑他一哈~
想讓你早點看清你那爹媽的真面目。
聽說你要離婚,我還想著順便幫你轉移一下財產,誰知你領的是假證!”
“你原本打算怎么轉移?”
“你離婚的賠償,不得幾個億?
我坑樂司臣用的是你的盧森醫療,你拿多少賠償,我就用盧森找樂氏要多少賠償,你那個爹摳摳搜搜,一定不肯為你哥掏這筆錢。
到時候按以往的經驗看,你媽一定會逼你去想辦法。
你正好可以左手倒右手,把這筆錢藏起來。
誒,你看我給你準備的劇本怎么樣?”
倒也……不是不行,樂意儂挑了挑眉梢,只是劇本要稍微調整一下。
……
顧天珩一個月沒回過南山南了,推開門見別墅里一片蕭條,保姆保鏢全不在。
樂意儂正坐在開放式廚房吧臺邊,聽到開門聲回頭看到他,還對他笑了笑。
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牛仔褲配白t恤,輕便的運動鞋,蓬松的黑長直高高束起一個利落的馬尾,
一點也不像個馬上要離婚的豪門少奶奶,倒更像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
顧天珩恍如隔世,一路上盤算著的待會兒用來說服樂意儂的說辭,瞬間忘了大半。
這才是樂意儂原本的樣子。
她從小就漂亮,有一雙古井般幽深的眸子。
從不打扮,也不愛說話,很有距離感,是個冰美人。
她的美是一種刻意收斂也藏不住的天生麗質。
別墅里蕭瑟的氛圍和樂意儂這一身打扮,終于讓顧天珩對于即將要和樂意儂離婚,有了實感。
“你來了,正好,幫我泡杯咖啡吧?!?/p>
結婚一年多,一直是她照顧他,這還是第一次樂意儂指使顧天珩為自己做點什么。
見顧天珩站在原地不動,樂意儂說:“怎么?我照顧了你一年,讓你為我泡一杯咖啡都不行?”
顧天珩大步走到咖啡機旁邊,隨手取了兩個杯。
樂意儂心里有點膈應,那是她買的一對情侶杯,自從買回來顧天珩從來也不肯用,就這么一直擱置著,她也就沒用過。
“你不必一直提,雖然我忘了,但是我父母,還有爺爺已經反復告訴過我,這一年你是怎么盡心盡力地照顧我,我們全家都知你的情。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