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不允許說話,你們兩個注意點。”
就在這時,坐在最前排的許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看著兩人警告道。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蕭然、酒桶,班上其他同學(xué)都一副見鬼了的樣子,要知道在大學(xué),就意味著自由,很少有人管你,不論是學(xué)習(xí)、生活,都靠自己的自覺性,但現(xiàn)在許凱這家伙卻打破了常規(guī),開始管起了這事。
雖然他是班長,不過也未免太多管閑事了吧!
當(dāng)然一些人也感覺到許凱是故意針對蕭然。
“現(xiàn)在上課了嗎?許凱,別特么的的多管閑事,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做班長了?你看看現(xiàn)在班上有幾個人鳥你?”
酒桶也站了起來,冷嘲熱諷道。
其中不乏為蕭然出頭的味道,大一大二的時候,蕭然被許凱那家伙針對的有多慘,他可是一清二楚,只不過當(dāng)事人蕭然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自然也懶得多管閑事了,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跟蕭然之間是兄弟了,自然不允許許凱這么針對蕭然。
這家伙今天是吃了炸藥?怎么突然間針對起我來了?蕭然不動聲色的盯著許凱。
本以為這個家伙城府變深了,不會在明處跟他作對了,但是現(xiàn)在卻突然發(fā)難,還真讓他有點意外,莫非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是他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本來就是班長,是由你們共同推選出來的,只要我是班長我就有責(zé)任管這件事,如果不服氣的話,你大可以向輔導(dǎo)員報告。”
許凱面色陰沉,目光挪移到了蕭然身上說:“我知道你對我很不滿意,給你一個機(jī)會,今天晚上香山公園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是小學(xué)生嗎?”
蕭然十分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凱問。
雖然他不知道許凱從何而來的底氣,不過至少在了表面上要藐視他,故意刺激他,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知道一些秘密的。
“蕭然,我們?nèi)绻悴幌虢鉀Q我們之間的矛盾,那也行,我們就慢慢耗著吧!今天晚上九點香山公園望月亭,你愛來不來。”
許凱面色難看無比,一張面孔都幾乎要扭曲在了一起,不過他依然并沒有爆發(fā),反而隱忍了下來,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后,就坐下了下來,再也沒有理會蕭然。
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蕭然看著許凱的背影,微微有些出神。
他的實力許凱已經(jīng)見識過了,那么現(xiàn)在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釁他,說明了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又或者是在香山公園那邊有埋伏?不過就從他說出的話語可以看出來許凱是相信自己的實力,而非借助于外力。
“蕭然,你今天晚上要去嗎”
酒桶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蕭然問。
“嗯,我們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夠徹底的解決也是件好事,我也不喜歡他像是一只蒼蠅一樣整天在我耳邊嗡嗡的,煩都煩死了。”
蕭然點了點頭,然后笑著說。
“要不要兄弟們叫一大幫人?”
酒桶問。
“不用,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人多是沒用的,更何況都是一幫學(xué)生,隨便來幾個社會上的混子,下手重一點,都能夠把你們都嚇跑,這事我自己解決。”
蕭然搖了搖頭。
中午,學(xué)校食堂,蕭然剛剛打了一份飯菜,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就準(zhǔn)備坐下來吃飯,只不過一道香風(fēng)刮過,卻見梅大小姐氣呼呼的坐在他對面,將他的飯菜都搶走了,秦玉君也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知道這位大小姐是因為昨天前天晚上的事情而生氣,他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問向了秦玉君:“你要吃什么?我去給咱們買來。”
秦玉君也沒有客氣,說了一下自己喜歡吃的飯菜,蕭然就起身就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