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蕭然嘴角抽了抽,不由自主看向了吳蕓,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似乎在詢問吳蕓,眼前這是哪一出?
“應該是荀浪在迎接我們。”
吳蕓臉色也有些不太在自然的說。
蕭然無語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在那排西裝革履的男子旁邊,一名梳著大背頭,身穿黑色風衣的年輕男子帶著一副墨鏡,嘴里叼著一根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看到對方后,蕭然就算是沒有見過荀浪本人,也知道這絕逼是對方。
能夠安排出來這種迎接儀式的,穿成那種吊樣,除了他,估計也在沒有別人了。
一旁的景文輝等人看到了這一幕后,都面面相覷,似乎也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一幕。
蕭然跟吳蕓兩人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那一行黑色西裝革履的男子說道:“我是蕭然(吳蕓)。”
聽到兩人的話后,那些黑色西裝革履男子打量了一番兩人,同時扭頭看了向了之前那位黑風衣年輕男子,其中一人走了過去恭敬的說道:“荀少,您要接的人已經到了。”
“什么?已經到了?”
那位看上去有些不著調的荀浪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蕭然兩人身上后,隨即大步走來,他徑直走到了吳蕓面前,摘下墨鏡,動作流暢的握住了吳蕓的纖纖玉手,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說:“雖然知道天網這次還派來了兩位同伴,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派來了你這么漂亮的小姐,吳小姐,請問你是否婚配?”
吳蕓不動聲色的抽掉了自己的玉手,裝在了口袋里,平靜的說道:“還沒,不過已經了理想中的伴侶,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低調含蓄……”
她說了一大堆的成語,就是為了拒絕荀浪,顯然她也摸清楚了荀浪的德行,知道這個人很不正經,一點都不穩重,完全就像是一個花花公子。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荀浪臉皮的厚度,卻見荀浪一副驚呆了樣子,目光火熱的看著吳蕓說道:“那還真是緣分啊!我就是你所說的那種人,看來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了,做我女朋友吧!吳小姐。”
吳蕓呆了呆,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荀浪竟然會是這么一幅樣子,完全不要臉,看起來放浪形骸,似乎只要看上了什么,都會弄到手里。
她臉色微微一變,那張清冷的面孔上,綻放出來了猶如燦爛陽光的笑臉,仿佛那抹冰封般臉頰悄然被陽光融化。
卻見她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我們先去領結婚證,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要求做什么男女朋友,要么夫妻,要么普通朋友。”
聽到吳蕓的話后,荀浪那自以為十分有風度的面孔上笑容僵硬,仿佛在剎那間被凍結了一般,似乎本能的后退了兩步,尷尬的說道:“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都是玩笑,千萬可別當真,對了,歡迎兩位前來東山省,我們先在這里休整一天,明天再出發怎么樣?”
吳蕓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蕭然。
“可以沒問題,不過我們也不能閑著,先搜集一下馬王村那邊的資料,你應該在東山省很有勢力吧!以你的條件,弄到詳細資料并不困難吧!”
蕭然看向了荀浪問道。
“沒問題,這些事情包在我身上。”
荀浪拍在自己的xiong膛說道。
這個時候,眾人都準備離開了,蕭然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景文輝等人都不見了,估計是為了避嫌,畢竟他們不是一個系統,調查的方向也不同,看他們那匆匆忙忙的樣子,是要計劃早點去馬王村那邊了。
或許是因為害怕跟吳蕓說話,蕭然跟吳蕓兩人坐在了黑色奧迪車中,而荀浪自己開著一輛跑車,顯得十分的風騷。
“你知道那家伙害怕結婚?”
蕭然壓低聲音,好奇的問道。
“我來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他的資料,他父親是東山省遠洋實業董事長,主要從事海外出口等等,家里就他一個,他小時候非常喜歡習武,他父親就請了不少的高手傳授他武藝,只可惜這個人不學無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在不少名家的調教下,還有無數珍貴資源的堆積下,才修煉到了地級巔峰,估計要是稍微下點功夫,現在都可以進入天級了。”
“因為自身實力強大,本身有錢有勢,在東山省十分有名,他因為生活上放浪形骸、聲色犬馬,也被稱為東山省四公子之一的花公子,經過調查,他一年換女朋友比我們換衣服還勤快,對此他父親十分不滿,不斷的要求他結婚,只不過他好像有婚姻恐懼癥,根本就不同意。”
“除去他個人的這些品德上的問題外,其他方面倒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