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敢來我萬佛山莊搗亂?”
蔡爺冷眸盯著廳堂門口的方向,而他手底下人也停了下來。并沒有對蕭然一行人動手。
伴隨著一道不屑的冷哼聲,一道身穿湛藍色長袍的年輕人龍行虎步般的走了進來,身上氣勢煌煌,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似乎隨時都會卷氣滔天波浪。
在這名男子走進來后,一名名氣息十分恐怖的年輕人魚貫而入,差不都有二十來個人,他們每一個人身上氣息可怕,再配合上他們的穿著、那種高傲的姿態,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他們肯定不是普通人,而是來自于各個勢力的年輕一輩高手。
“你是來自于哪個勢力?”
看到這些人后,蔡爺臉色變了變,他知道自己今天的算計完全落空了,當下冷聲問道。
“你有什么資格來問我?不過是別人家養的一條狗罷了,竟然也敢在這里放肆,說出張角墓的所在地,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的萬佛山莊消失,別以為你身后有勢力我就不敢動你,我們這些人身后的勢力,哪一家比不上你身后的勢力?”
那位身穿湛藍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冷聲說道。
“這位公子,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張角墓在什么地方,一定是這幾個人故意傳遞的假消息,就是為了對付我。”
蔡爺也意識到了這些人他根本就惹不起,又想要故技重施,將一切矛頭指向了蕭然他們。
只不過這些人可不是那些江湖中人,見錢眼開,墻頭草,他們的目的十分簡單,就是張角墓的下落,只要有一丁點的線索,他們都不會放過。
聽到這話后,那位身穿湛藍色長袍的年輕人皺了皺眉說:“你要是敢欺騙我,我會讓你付出巨大的代價。”
說話的同時,他看向了人群中的白行夜問:“具體怎么回事?”
從白行夜等人對這位身穿湛藍色長袍年輕人的態度看,蕭然就知道對方十分不簡單,估計身后的勢力十分恐怖,而且自身在他所屬的勢力中,地位很高,遠遠超過了白行夜等人,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對這位年輕人如此恭敬了。
白行夜對這個事情知道的并不多,蕭然當即站了出來說道:“消息是我傳遞給白行夜的,而且我的都是真的,今天蔡爺借著大壽之名,故意調虎離山,將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在萬佛山莊,自己卻跟其他人一起計劃進入張角墓,恐怕要不是蔡爺手里的靈引盤出了問題,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進入了張角墓?!?/p>
看到蔡爺想要反駁,蕭然直接語速很快的說:“你別急著澄清,先讓我把話說完,大家都知道去年的時候,東海市發生了很多起兇殺案,人口失蹤案,其幕后之人當年進去過張角墓,而那個人目前正跟蔡爺合作,而且根據我的推測,蔡爺身邊應該還有一個當年進去過張角墓的人,如果蔡爺否認的話,請說一說你的鞋子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陰氣雖然驅除了,但是鞋子上那股死人味怎么忘記了呢?還有如果現在大家在萬佛山莊中尋找的話,定然可以尋找到我說的那兩個人,就算是尋找不到,也可以在空氣中捕捉到他們殘留的陰氣?!?/p>
蕭然這話一出,那位湛藍色長袍的年輕人看向了穆爺的鞋子位置,他們的實力都非??植?,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手段,定然可以看出來蔡爺的鞋子上的問題。
而蔡爺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下來,看向蕭然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殺機。
對此,蕭然根本就不在意,自從蔡爺跟人聯合,在海面上圍攻他之后,蕭然就記下了這一筆賬,不管怎么樣,他跟蔡爺都不可能合作,交朋友了,只會成為敵人。
“你還真是大膽,竟然也糊弄我,你真以我馮天逸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這名沈春湛藍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冷哼一聲。
寬大的長袖甩出,一張四方桌上四盞茶杯飛向了蔡爺身后的一個人,速度可怕倒了極致,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噗噗——
四盞茶杯正中他們的心臟部位,殷紅的鮮血噴出,那四人就已經失去了性命。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有些用處,否出的話,你也是死人一個。”
馮天逸冷漠的說道。
“好,我說,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張角墓在什么地方,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進入其中,不過路線稍微有些麻煩,還需要靈引盤來開路,否則的話,我們根本就進不去?!?/p>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手下轉眼就死了四個,縱然是蔡爺心有不甘,這個時候,也不敢說什么,他清楚的知道,雖然自己的勢力很大,但那也不過是在世俗中,比他更加恐怖的人多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