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期待的眼神中,蕭然踏出了第一步,完全沒有任何的聲音響起,也沒有弓箭迸出。
蕭然也微微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再次踏出了一步,也沒有發生什么事情,或許是感覺到那跳房子的游戲玩法就是正確的路線,蕭然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時而單腳跳動,時而雙腳同時起跳。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就輕松的跳了過去,足足有接近十米的距離。
當看到蕭然的路線后,隊伍中的湘紅淚目光中露出來了一絲的異樣之色,她似乎一眼就看出來了蕭然行進間的路線,這樣的游戲她小時候也玩過,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回憶了。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竟然就是正確的路線。
在蕭然跳過那弓箭覆蓋的區域后,其他人也知道了正確的路線,一時間,一個個都按照剛才蕭然的動作,完美的跳了過去。
看到他們跳過來的樣子,蕭然只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喜感。
似乎是一群大人正在玩跳房子一樣。
同時他心里也疑惑無比,為了那正確的路線會變成這個樣子?剛才瞎子老頭也說了,路線已經被高人修改過,難不成修改路線的人就是他父親這么一來疑問就更多了。
他父親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進入地宮,有什么目的,還有他為何會無緣無故的離開,或許他姐姐墨青竹知道一些消息,不過卻沒有告訴他。
現在貌似這已經是一個死循環了,想要弄清楚他父母的事情,就需要去找墨青竹,而想要找到墨青竹,他就必須得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看來你父親確實不簡單,連這種高明的機關都能夠看穿,而且還只不過是你父親留下來的東西,就讓你變得這么厲害,你父親到底有多厲害呢?”
瞎子老頭扭頭看向了蕭然,感慨一聲說道。
“你父親很了不起,只不過隱藏的太深了,沒有一個人能夠看透他。”
南山道人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蕭然。
當年他跟蕭然的父親一伙人進入張角墓,他們之所以能夠安全的活著出來,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于蕭盛天;現在二十多年后,他又要跟蕭盛天的兒子一起進入張角墓了,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輪回一樣。
從各種信息看來,他父親確實足夠神秘,雖然跟南山道人等人相交不多,但卻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父親是一位高手嗎?”
蕭然看向了南山道人問。
“高手?不知道,看不透,在我們看來完全就是普通人,或許他是一位可怕的高手,不過是我們的境界太低了,也或許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厲害之處就在于這些方面。”
南山道人給了蕭然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說:“不過根據我的判斷,你父親應該十分了不得,當年我們在臥牛山墓地,張角墓中,你父親都展現出來了過人的能力,不過是對那些文物的由來分析,還是對那些機關陷阱的熟悉程度,都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當我們離開后,卻偏偏會下意識的忽略掉你父親,如果不是東海市發生的那一系列的聲音,恐怕我根本就不會想到你父親。”
“我也是。”
不遠處的黑袍人也說了一句。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他父親再厲害,也沒有到這里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能夠進入張角墓才算是成功。”
走在了最前面的瞎子老頭哼了一句,就繼續大步前行。
眾人都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們拐了好幾個彎,有時候,有些通道中還有一些大唐時期士兵的雕像,不過那些雕像很小,只比正常人高出一頭而已,不像之前那個巨大石室中那座雕像那么高大。
行走了一會兒后,他們來到了一間石門面前。
瞎子老人停了下來說:“都小心點,里面有無數的怨靈,都是當年修建這座地宮的那些工匠演變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