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是開心了,氣也順了不少,但蕭然卻苦起了臉。
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咬破了,十分郁悶的說道:“你下口還真是恨,都不問問我從陵墓里面有什么受傷,一見面都那樣的對待我。”
“你明明沒有受傷啊!再說了,有玉君在,你怎么會受傷,而且你剛才跟我通話時,并沒有表現出來那種受傷的樣子。”
梅映雪理直氣壯的說道。
她覺得那不過是給蕭然的一點懲罰,皮外傷而已,根本就出不了什么問題,以蕭然現如今的體質,就算是被咬破了,不到兩小時,都會痊愈,這又不是什么內傷。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蕭然捂著自己的耳朵,郁悶的說道。
“怎么?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
梅映雪揚起腦袋,瞥了蕭然一眼,淡淡的問道。
“確實很有道理,已經快要成為金玉良言了。”
蕭然低聲吐槽了一句。
梅映雪不再搭理蕭然,走到了秦玉君身邊,跟秦玉君閑聊了起來,聊著他們在陵墓中的情況,而蕭然仔細的回想起來了秦玉君剛才傳授他的東西,那套游龍幻身法,確實很不錯,也有一些勁力的運用,對于他實力的提升極為的有幫助。
那一套身法,他怎么看,都有一種武俠小說中凌波微步的既視感。
蕭然練習了一會兒,就感覺掌握了一點門道,只要再努力的練習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掌握了。
說實在的,秦玉君對他確實沒話可獲,縱然是一般的師傅對待徒弟,也不過如此,如果不是秦玉君,估計他想要成長到現如今的地步,還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走更多的彎路。
他都很像將自己的那套魚龍九變傳授給秦玉君,只可惜這一套武學,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縱然是他將那些套路一一展示,秦玉君都不一定能夠學會,這就是一些厲害武學中所蘊含的一種精神內核。
一會兒后,兩人閑聊的差不多了,就一起習武,三人隨意的打斗在了一起,只用招式,沒用動用勁力,看起來十分的和諧。
時間漸漸就到了下午,秦爺爺也做好了飯菜,三人一起吃,秦爺爺的廚藝相當高超,據說水平已經可以跟那些國內外知名的大師相媲美了。
在天色暗下來后,蕭然跟梅映雪這才離開。
知道秦玉君這一段時間以來,都要在天網分部呆著了,蕭然也沒有邀請秦玉君前去別墅那邊,以秦玉君的天賦,他相信絕對可以領悟到那一門武學,他也想要看看那門武學究竟有多么的強大。
走出秦府,梅映雪就將車鑰匙拋給了蕭然,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很顯然是讓蕭然開車。
“怎么不開車了?我記得你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飆車。”
蕭然發動車輛,扭頭問向了梅映雪。
梅映雪歪頭看了一眼蕭然,并沒有說什么,臉上也沒有了笑容,更沒有了那種大小姐的跳脫,看起來跟秦玉君一個樣,仿佛在思考著什么一般。
“你怎么了?沒事吧!是不是我有那些地方惹你生氣了?”
蕭然放低了自己的態度詢問道。
他今天一直感覺梅映雪很不對勁,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似乎跟他作對一樣,比如秦爺爺燒的雞塊,他剛剛把極快夾在了碗里,梅映雪就從他碗里飛快的夾走了,仿佛刻意的一樣,偏偏他還不能說什么,多說一句話,就要被面臨著被踩的危險。
以往縱然是梅映雪大小姐脾氣嚴重,也不會達到這種地步,但是今天總給他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梅映雪扭頭看了一眼蕭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張俏臉上也寫滿了糾結。
“有什么就說啊!別這么糾結,這可不像是以往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