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停頓,棋盤變了,變成了另一種形態的虛影,變得更大,也更多形態。
被棋盤覆蓋的那些魔猿和天狐,瞬間沒了知覺,顧一直接放出飛斧,不斷收割獸頭。
落在棋盤的妖獸尸體,被無窮的吸力源源不斷地吸收殆盡。
升級后的棋盤,實力不是增加了一點兩點,這應該是跨境了吧。
顧一沒有任何遲疑,慢慢往前推進了一點,從城墻上看下來,站在正前方的他,頗有一夫當關的感覺。
兩側稍遠一點,還有戰斗,但顧一的強悍還是吸引了足夠多的魔猿和天狐,饒是棋盤的消化速度增強了非常多,漸漸還是堆起了尸體。
顧一此刻也發現一個現象,這些妖獸都是奔著u型城墻的底部襲擊,兩側幾乎沒有妖獸去攻擊。
不知道哪一刻,飛斧也升級了,當顧一將飛斧收回抵擋一只偷襲的天狐時,遠處居然還有一把飛斧在收割魔猿的頭。
此刻不是探究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想過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支援。
直到一聲悠遠的鐘聲傳來,剩余的魔猿在天狐提醒下全部頭也不回地走了。
顧一累得直喘粗氣,也不敢去追。
環顧四周,還站著的人族已不足開始的四成,自己周邊形成了一個真空帶,再遠些,尸橫遍野,人族和妖獸的都有。
木老三不見了,顧一標記后放開意識尋找,才發現被一只魔猿尸體壓著的他。
將木老三拖了出來,氣若游絲,顧一忙塞了顆功德珠,抱著往城門走。
一路上,幸存的人都看著他,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種希望,能和強者并肩作戰的自豪,還有悲傷。
城墻上,滕鹿鳴和藥娘一直沒走,他們其實就是城墻里的戰力。
旁邊甚至還站了幾個人,都是九大家族派在基地的中堅力量。
他們都沒動,也許只有老兵才知道,唯有城墻受到攻擊他們才會出手。
而城墻外的人,只是第一輪戰力,也是炮灰。
在基地,人命最不值錢。
“今晚這一仗,幸存者雖不是最多的,但妖獸卻是死的最多的。”
一個長相儒雅的男子敲著手中的扇子,有些感慨。
“那可是魔猿,”藥娘看著城墻下正往里走的顧一,“基地怕是要變天了。”
幾人又評價了幾句便紛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