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張春霞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體內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似的。
她膝蓋一軟,忍不住癱跪下去。
秦風眼疾手快,抬手攙扶著對方,調笑道:“小張,就算你想拉我入伙,也沒必要行這么大禮吧?”
“去!少在那編排老娘?!?/p>
張春霞微微喘息,扶著墻咬牙道:“我就問你,跟不跟我干吧?!?/p>
“考慮一下?!?/p>
秦風雙手抱頭,懶洋洋的走向樓梯:“如果決定要做了,我再聯系你?!?/p>
瞧著秦風離去的背影,張春霞的眼神微微閃爍,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大清早的你要死?什么事,趕緊說!”
甫一接通,賭鬼老公渾厚的大嗓門便從手機中蔓延了出來。
同時還有嘈雜喧鬧的叫罵聲,像是賭場。
張春霞捂著話筒,壓低嗓音道:“咱那病秧子鄰居你記得不?我跟他說了入伙當托的事,他看上去有點心動。”
“要不你晚上回來,再找他聊聊?一個缺錢的二愣子,沒理由不上當。”
“行了行了知道了,回頭再說!”
賭鬼老公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似乎很不屑媳婦找的這個目標……
另一邊,走出安和寨的秦風心情格外舒暢。
剛出門就開了一單,看來今天運勢不錯,有這單開門紅撐著,哪怕一天都沒收益,今天也不虧。
至于張春霞說的給賭場當托的事,他打算再觀望觀望。
倒不是說惦記那點抽成,而是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汲取的目標應該更多。
這不正適合裁決之眼發揮么?
之所以沒當場答應,不過是想讓這惡毒鄰居知道知道,什么叫錢難賺屎難吃。
真當他秦風的成,是那么好抽的?
同一時間。
城中村核心區域,小洋樓內。
赤身祼體的練明嬌走下床榻,來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晨曦照耀在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上,仿佛為其鍍上了一層金色余暉。
她舒展了一下懶腰,傲人的身姿完全暴露在陽光下,誘人心魄。
神色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練明嬌轉身走向身側裝修精致的酒柜。
很難想象,在城中村這種貧瘠窮苦的偏隅之地,竟有人能收藏數百種珍貴紅酒。
嘭~
打開一瓶產自法國波美侯的帕圖斯,練明嬌端起酒杯,輕輕搖晃著,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