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的疼痛只持續了不到一瞬,隨后而來的便是巨大的空虛,景樾卻似乎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把咸寧架在了什么尷尬的位置,兀自看著棍身上的血絲發愣。
咸寧有些惱怒。
都到這一步了,他怎么好意思停下來的?
她抬手g住景樾的脖子,問道:“皇兄是從哪里聽說,我那三千門客各個和我有私的?”
景樾駭然:“可是你……”
咸寧忽然冷笑一聲,指尖在他頸側輕輕劃著圈:“皇兄是親眼看見了,還是哪個不長眼的嚼舌根給你聽的?”
景樾的瞳孔猛地收縮,像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臟。
他想起那些關于“長公主府夜夜笙歌”的流言,想起朝臣奏折里隱晦提及的“闈”,想起自己每次看到她與門客談笑風生時,心底翻涌的嫉妒與厭惡——原來全是假的。
她故意放出那些風聲,故意讓他誤會,故意讓天下人都以為她1n無度。
“你……”他想說“你為何要如此”,卻被喉間的澀意堵住。
“我倒是聽說,皇兄你經常深夜里自瀆……那個時候,莫不是想著,我在同哪個門客顛鸞倒鳳?”
“你……”景樾忽然意識過來,他一個皇帝,在自己寢g0ng所行的秘事,就連身邊最貼身的內侍都不曾知曉,她有怎么能知道。
還是說——她早就看穿了了他的覬覦?
甚至,也是因此,故意放出她自己1n無度的風聲!
景樾終于反應了過來。
原來那些讓他輾轉反側的畫面,那些讓他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念想,竟是她親手編織的假象。
那她守身如玉二十年,是為了誰?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按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洶涌的占有yu。
像頭被喚醒的猛獸,在x腔里橫沖直撞,帶著毀天滅地的勢態。
她是g凈的。她從未屬于過任何人。她的笑,她的淚,她頸間的紅疹,她方才咬在他x口的齒痕……全都是獨屬于他的。
景樾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眼底的震驚早已褪去,只剩下濃稠的暗沉,像潑翻的墨汁,將最后一點理智都染得漆黑。
“所以,”他的聲音低啞得像從地底爬出來的,“那些流言,是你故意讓我信的?”
咸寧被他眼里的狠戾驚得心頭一跳,卻還是強撐著g起唇角:“我沒想到皇兄竟然這么好騙,這些年,你竟然一直都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