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因為那張照片找上的你。”
他有些粗硬的頭發蹭上她的側臉,應憐有些癢,微偏開頭,又靠上去咬了口他下巴:“可那張照片真的拍得我好傻,笑起來呆死了,哪里有人會對此一見鐘情。”
袁矜手鉗住她肩膀,把留在自己下巴上的津液蹭在她唇上。看他這么嫌棄的樣子,應憐故意伸舌把男人胡茬上的水液舔干凈。
酥癢的觸感停在皮膚上稍縱即逝,傳感涌到下身,那一處立即滯硬,他剛剛洗完澡后換了家居服,布料松軟,頂起的弧度有些明顯,稍稍挪腰移開與她的距離,掐了把她臉蛋,“哪呆了,不挺可愛。”
“你就只覺得我可愛嗎?感覺只有小朋友才被這樣說。”
“我明明是在夸你。”袁矜失笑,“就像夸貓咪可愛一樣。”
“不行,你再想一個形容詞。”
“堅強,從容,刻苦,專心。”袁矜看她,“我能說一大堆,你要聽嗎?”
“那如果和你身邊的同齡人……同齡異性相比呢?”
袁矜皺眉,她有些鉆牛角尖了,“寶寶,你不需要和別人對比,她們經歷過像你一樣的青澀期,你也會慢慢踏入成年的河流,這是兩個不同的時間段,沒有什么可比性。”
“那如果有個明確的時間段,就一定要到十八才能證明自己是大人了嗎?”
“我并沒有覺得你是個小孩。”
“可你的一些所作所為就是讓我覺得你把我當小孩。”應憐抬眼,“我希望你能用看待同齡人的目光一樣來看待我。”
袁矜低笑,不和她繼續議論這些,翻看她指尖上殘留的薄繭:“下次彈吉他給我聽?”
應憐低著頭,密長睫毛垂落,眼底蘊滿悲傷,“我已經很久沒彈過了,媽媽去世后,我幾乎…不,應該是每次彈吉他的時候都會想起她。”
袁矜一愣,松開帶著她撥弦的手,不小心碰到e弦,低沉帶有顆粒感的震動聲響徹客廳。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其實剛剛你帶著我彈曲的時候,或許是因為你在背后,我并沒有很抵觸,只是腦海偶爾涌過幾幀和媽媽一起練琴的回憶片段,可是,這種感覺又明顯和過往一回憶就痛苦的感覺不太一樣,和你一起的力量,好像戒斷了那些過去一個人練琴時過度思念而導致的不良反應。”應憐聲音很輕,她身后那個擁抱也是,“袁矜,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時鮮活的自己。”
袁矜什么話也沒說,唇輕輕碰了碰她眼睛。
地毯很軟,她把頭埋進他懷里,“袁矜,酒吧是一個什么樣的環境?”
“形形色色的人,有來喝酒的,放松聊天的,也有來獵艷的。”
“那有人是因為你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