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抵住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撕下了一根紅紗帶,一圈一圈的環(huán)繞在roubang上,再緩緩的頂進去。
xiaoxue已經(jīng)被肏的軟爛而敏感,陡然一根磨砂質地的roubang猛然侵入,粗糙的表面與細膩的內(nèi)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電流般竄過全身,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顫抖。粘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那層薄薄的紗巾。
紗巾原本輕柔細膩,此刻卻因shi潤而變得沉重,粗糙的纖維在摩擦中變得更加明顯,每一次的擦撞都像是細小的砂礫在內(nèi)壁上劃過,既痛又癢。
她忍不住咬緊牙關,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粗糙的觸感,仿佛在痛苦與快感的邊緣徘徊。
內(nèi)壁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喚醒,敏感得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刺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每一次移動,深入和抽出,都像是在她的體內(nèi)點燃了一簇簇火焰,灼燒著她的理智,將她推向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呼吸變得破碎,喉嚨里溢出低低的shenyin,身體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不斷收縮,仿佛想要將那粗糙的東西緊緊包裹,卻又在每一次摩擦中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與快感。
意識逐漸模糊,只剩下身體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不斷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崩潰在這無盡的快感之中。
兩人的下身緊密相連,蛇身瘋狂地扭動著,腰腹一次次撞擊著姜贊容的小腹,roubang與蛇身的動作一前一后,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強烈的力道。
姜贊容被這劇烈的沖擊逼得幾乎無法支撐,腰肢軟得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上半身不斷地滑落下去,又一次次的被薄疑給拎上來。
最后實在無法,薄疑只能重新化為人的形態(tài),將她抱上了潔凈的軟塌,坐在了他的腿上。而最初他們翻滾的那張軟床,早已凌亂不堪,布滿了他們揮灑的液體,無法繼續(xù)使用。
化為人形的薄疑腿間矗立的還是兩根roubang,其中一根依舊綁著紅紗,未被纏繞的絲帶也已被yinshui打shi,貼在了他的大腿上。
紅紗因shi潤只能貼緊肉體,就像姜贊容因不斷地gaochao脫力而倚在了薄疑的身上。
他給姜贊容渡了幾口清水,讓她稍微解渴。
隨即再度征伐。
他坐在塌上,雙腿張開,連帶著姜贊容的腿也被打開,雙腳被固定在薄疑的膝蓋處。
姜贊容低頭望去,只見一根紅色的紗棒一聳一聳的在她的腿間冒頭,而另一根雖然已經(jīng)射過了精,但依舊不見疲態(tài),也是精神抖擻的拍打xiaoxue。
“嗚薄疑”
“大人怎么了?”
“xiaoxue還是很癢,想要想要你的roubangchajin來”
“哦?大人想要奴的roubangchajin哪里?奴想要聽見大人說出來。”
姜贊容閉了閉眼,xiaoxue內(nèi)瘋狂竄出的癢意讓她拋開了廉恥心。
“要你的roubang,狠狠的chajin我的逼里,好想要~!”說完這句,她不斷地扭動著他的屁股,企圖讓外邊的roubang盡早的挺入進去。
“遵命。”
薄疑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小腹,掌心貼著她的肌膚,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則握住自己那根熾熱的紅棒,對準她shi滑的xiaoxue,緩緩推進。龜頭的頂端抵住洞口,輕輕一擠,便滑了進去。他扶著肉莖,一寸寸深入,直到完全沒入她的體內(nèi)。緊接著,他挺動腰身,roubang開始在她的xiaoxue內(nèi)一前一后地抽插,動作由緩至急,每一次進出都帶著強烈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