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贊容猛然從床上坐起,視野是一片模糊的青色,不像是噩夢內那般燈火通明般的暖光色調。
她的動作驚醒了身旁的人,那人也隨之起身。
她轉頭,入目便是一片鮮艷的紅。
那人向她湊近,關切道:“怎么突然醒了?”
是阿月!
她抓住他的手,和他說:“我好像做了個噩夢”她想要努力的回憶起她的夢境,但依稀只能回想起某些細節:“夢見你不理我,不要我了。”
夢里的感情太真情實感,就好似真的經歷過一樣。那種痛苦,冰冷,憤怒的氣息在醒后依舊圍繞著她,敲擊她的心扉,企圖入侵她的情感,她迫切的需要安撫。
紅衣男人把她擁入懷,輕輕拍打她的背,安撫她:“那只是一個噩夢,只是夢而已,我不會不理你不要你的,把它忘記好嗎?嗯?。”
他做出保證,姜贊容也相信他,她的阿月最愛她了。
男人瞧了眼外邊的天色,道:“已經巳時了,我們起身吧。”
說罷,他掀開簾幕,大片的天光透進屋內,姜贊容的視野頓時亮了不少。
隨后她身體一輕,是男人下了床后將她抱了起來,應該是往屏風后去,因為男人將她放下后,開始動手剝她身上的紗衣。
半輪秋低頭幫她認真的解著紗衣的繩帶,之所以知道怎么解,是因為這件紗衣是他昨日幫她穿上去的。
紗衣輕薄,是一片旖旎的金紅色,柔軟的rufang,以及她身下的隱秘地帶被紗衣遮罩得朦朧曖昧,一根細細的束帶勒出她的纖腰,有些烏發散在了她身前,被他輕輕的攏到了后背上。
紗衣漸漸滑落,纖毫畢現的女體就出現在了他眼前,半輪秋雖已與她云雨過幾次,卻也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站在他身前。
天光灑落在她身上,墨與白融合的并不突兀,只要他一低頭,他還能看到雪峰上的一點紅。
他將她要穿的衣物一一為她穿好,然后問她:“今日外裳想要穿什么顏色呢?是海天霞色繡線,還是珊瑚赫織金?”
“阿月你穿的”她湊近了他,雖然看不清,但大致的顏色她還能分辨出。“是梅紅嗎?”
“嗯。”他應了聲,“所以要選珊瑚赫織金?”
“那就這個,跟梅紅顏色相近。”
“好。”
他溫柔地為她穿上珊瑚赫織金的外裳,姜贊容站在他身前,任由他擺弄。
半輪秋握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了梳妝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