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被塞了一件東西,摸起來好像是一條絲綢,并且在手上的,只是絲綢的一端。
然后又聽到衣物被脫下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絲綢的另一端好像在被另一人握在手上動作。
“這又是什么?”姜贊容問。
“心肝兒,試著牽一下看看?”
如他所言,姜贊容拉緊絲綢的另一端,嘗試的輕輕往自己方向這邊扯,然后聽到了一聲曖昧的喘意。
“唔啊”,是痛苦,也是愉悅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然后熱意順著絲綢被傳遞了過來。
絲綢的另一端,綁住的是哪里?
又怎么變得滾燙呢?
要說不說其實(shí)殷歲榮確實(shí)會送禮物。
此時絲綢已經(jīng)不是明黃色的顏色了,而是呈現(xiàn)出一股隨時變化的規(guī)律,一端握在了姜贊容的手上,所以她的那段是白色的,而另一端,則被半輪秋綁在了自己的雞吧上,絲綢沾上了雞吧的顏色和溫度,變得熱燙,以及與肉根一樣得肉紅色。
半輪秋還未上床,他身上僅存的白色寢袍已被他自己給脫掉,他現(xiàn)下正是全身赤裸,半跪在床下的腳踏處。
跪在床下的男人的身形纖瘦有勁,肢體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流暢的身體曲線恰到好處,腿間之物正被一根絲綢給綁住,雞吧充血挺立但礙于被束縛,未能貼合腹部,而是被拉扯著指向了帷幕內(nèi)的另一端。
只見絲綢的另一端又緊繃了起來,男人的那根彎雞吧被扯的繃直,頂端更是被束縛得溢出了些清液。像是無法忍受這般用力的拉扯,男人被迫跌跌撞撞起身,大半個身子被扯進(jìn)了帷幕內(nèi)。
幽暗的帷幕內(nèi)夾雜了一抹新的莫名的味道,還有熟悉的滾燙熱意。
熱意升騰了不少,在黑暗內(nèi)滋生的味道和曖昧被無限放大,握在手中的那一端的絲綢已經(jīng)悄然變成了粉紅色,也象征著某種莫名的情感開始迸發(fā)。
雙方的呼吸都加重了。
絲綢上面又被加重了點(diǎn)力氣,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不足以牽動他的身體,但可以拉的那根灼物左搖右晃。
“哈”半輪秋低著頭,眼睛已經(jīng)閉上,點(diǎn)點(diǎn)汗意出現(xiàn)在鬢角,他現(xiàn)在大半個身子坐在了床沿上,一只腿曲跪在床上,一只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而另一只手則握住了自己的那根被綁住的雞吧,“心肝兒輕點(diǎn)要是把為夫這根給扯斷了,夫人可就是”
“啊哈”,喉間爆出深喘,這次是痛苦多于愉悅。
像是不滿他所說的話,綢緞猛的一下被拉緊,雞吧被拉的筆直,撕裂感從身下傳來,半輪秋無法抑制這股痛感,眼眸帶了幾分痛意,微微的瞇了起來。
“不要亂說”
“哈哈”他笑了出來,痛意過去后就是熱辣的麻意一路順著尾椎骨爬了上來,雞吧快要控住不住的要shele出來,半輪秋手快的按住了頂端的小孔,逼的雞吧柱身只能鼓脹,不能射出。身上已經(jīng)布滿了密汗,他已經(jīng)覺得此處灼熱難耐,空氣燥熱無比,喉嚨緊澀,急需冰涼的水源來解渴。
他跪在了床上,雙手撐著床,整個人是四肢跪地的姿勢。身下那物劍姿勃發(fā),直指繃緊的絲綢的另一端,蓄勢待發(fā)。
姜贊容已經(jīng)知道絲綢的另一端綁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