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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親吻所用的力dao比前兩次都來的兇猛,但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咬來的更為準確。
他肆無忌憚的啃咬著蕭璉璧的那兩張唇ban,聽到蕭璉璧因不堪疼痛,嘴角xiechu的難耐之聲,覃寒舟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涌上了一gure意,他半瞇起yan,瞧見對方被他吻的yan角泛起了shui光后,忽然停xia自己的動作。
蕭璉璧得到了chuan息的空隙,大kou的呼xi著新鮮的空氣。覃寒舟見狀,輕笑著說dao:“師兄說不喜huan男人,可此刻被寒舟吻了之后,師兄臉上的表qg看起來倒像是喜huan的緊。”
蕭璉璧聽了更覺羞憤難當,再次反駁dao:“我不喜huan男人,我更不會喜huan你!”
“是嗎?”覃寒舟收斂了嘴角的笑意,yan底轉而被一層殘酷的qg緒所覆蓋,“那我就zuo到讓師兄喜huan上我。”
說罷他便再次垂xia了tou,對著蕭璉璧那張泛著薄薄一層shui光的唇用力的吻了起來。
蕭璉璧眉心緊蹙,面se又白上幾分。他慌了神,xiong膛起伏加劇,唇上的力dao愈演愈烈,n本不顧及他任何的gan受,一時間羞恥與悲憤齊齊沖上tou。
蕭璉璧心xia一狠,索xg破罐破摔,將心底的委屈和憤怒全都發xiechu來,“你八歲之時,從我將你從橫尸崗帶回暮朝峰的那一刻起,我便把你當zuo了親弟弟一樣的對待。也許這些年我這個師兄有zuo的不夠好的地方,但我已經在我所有認知中將好的那bu分全bu都給了你,我自問對你沒有任何虧欠,可覃寒舟你……你今日卻對我zuochu這樣的事……”
分明是聲嘶力竭的控訴,可蕭璉璧卻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得緊,說到最后他竟然控制不住的開始chou噎。
他的男主居然對他zuochu這樣的事來,蕭璉璧當真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而那只正在他后背動作的手也在此刻突然停了xia來。
覃寒舟抬tou,壓著聲音緩緩說dao:“就是因為你對我太好了。”好到沒有原則,沒有底線,所以我才會跟瘋o了一樣控制不住的喜huan你。
蕭璉璧一愣,險些氣笑:“所以我能有今日,全是我自己罪有應得咎由自取,是嗎?”
覃寒舟垂眸不語,低tou狀似安撫的去輕吻蕭璉璧那張因為羞憤和委屈而變紅的臉龐。
而這個輕柔的動作在蕭璉璧看來卻成了挑釁和羞辱,他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勾勒chu一個冰冷的弧度,說dao:“我父親說的一dian都沒錯,覃寒舟,你就是一tou養不熟的白yan狼。”
覃寒舟吻在對方眉間的動作一頓,隨即他慢慢的抬起了tou,問dao:“師兄你……你方才說什么?”語氣中竟摻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脆弱。
蕭璉璧將心底的憤怒在此刻毫不掩飾的全都爆發了chu來,寒著聲音一字一句的dao:“我說,覃寒舟,你就是一tou養不熟的白yan狼。”
覃寒舟的臉se立時變得慘白,蕭璉璧的話就像一柄sharen不見血的刀,在他的心上狠狠的tong了幾刀,留xia了幾個血窟窿之后,卻只有他自己能gan受到那gu刻ru骨髓的痛楚。
他想伸chu手chu2碰一xia對方的臉頰,可在見到對方滿臉的厭惡之后他只能退回,他嘗試著為自己開kou辯解,“師兄……寒舟不是……”
卻換來對方的一句,“對,你不是。是我有yan無珠,自shi惡果。”
覃寒舟聽后忽然從蕭璉璧的shen上坐了起來,他一手橫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