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我遲疑問道。
他把我放到沙發上,禁著我的雙手,側身擋住我求助的視線。
他臉頰微紅,聲音壓得很低:“嗯,慢慢可不可以給我治治?”
“發燒了?”
“沒有,”他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褲子那塊鼓起處。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我屁股會硌得慌了,手慌不擇路地要抽出來。
卻被他更大力地按在上面。
他將我趕到沙發角落,在我耳邊吐息:“沒有發燒,發情了。”
“慢慢給我治治。”
我從沒聽過他這樣的聲音,沙啞低沉,看來真病的不輕。
他拿著我的手隔著褲子上下摩挲。
我心虛不敢看他,眼神亂瞟,留意周圍有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異樣。
顯然他們都玩嗨了,沒有一個人想起我們。
“可以嗎?”他抬起我的臉,模樣委屈巴巴。
彎彎曲曲的像香蕉,而且還有繼續變大的趨勢。
我大致在腦子里刻畫了它的樣子,臊得臉頰通紅。
“不行。”我義正言辭拒絕。
紀熙恩繼續裝可憐,“可是,我今天生日,你要忍心拒絕壽星的請求嗎?”
這是撒嬌嗎?紀熙恩向我撒嬌?
他說話從沒這么軟過,就連幼兒園時,被我折騰哭也從不求饒。
“就這一次,叫我漫姐我就答應你。”我趾高氣昂,不是我服務他,是他求我的。
他輕笑,眸光shi潤潤的,“漫姐”刻意拉長的尾音,有實質般劃過我的腰,酥酥麻麻。
他的手蓋在我手上,握得很緊,卻不疼,掌心干燥溫熱。
我覺得他的手隱隱在發抖,他倚靠在我肩上,眼眸緊閉,濃密卷翹的睫毛打下一片陰影。
毛茸茸的頭發撓在我臉頰上,帶著一股好聞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