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她會不一樣
蘇七不禁有點疑慮。
莊項的家里條件并不好,所以他連請哭喪人的錢都沒有。
而秦家卻是大戶,當年秦家怎么會肯把女兒許配給莊堅白?
蘇七把疑慮問了出來。
秦夫人擦擦眼淚才道出實情,“當年所謂的下聘,不過是為了讓外人看起來好看,堅白答應了,若他三年之內考不上功名,便會帶著英兒回秦家來,入贅到秦家,若是他能考上功名,英兒跟著他,我們也放心。”
蘇七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秦家把女兒下嫁,是打著這么一個算盤。
“我想問問,秦瓊英遇害前,可有與什么人結過怨?或者發生過什么事?”
秦夫人不停的搖著頭,“英兒與人和善,從不跟人臉紅,她與其它人不一樣,不常在外面拋頭露面,就算是想與人結仇也沒機會結,我至今都想不明白,那遭天殺的兇手,怎么又忍心對英兒下手?”
一想到自己女兒遇害的那個場面,秦夫人又是一陣淚眼模糊。
秦老爺在旁邊安撫著她,夫婦倆再說不出一句多余的話來。
蘇七靜靜等著他們穩住情緒,而后才繼續問道:“我知道秦瓊英是在莊堅白失蹤之后遇害的,對于莊堅白的失蹤,你們可有什么知道的?”
秦老爺搖搖頭,“我們自己女兒的事都不知道,哪還能顧得上堅白?”
他的話音才落,還在抽泣的秦夫人忽地抬眸,迎上蘇七的視線,“姑娘這樣一問,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蘇七瞇了下眼。
秦夫人立即回道:“當時堅白失蹤,英兒急得團團轉,一直帶著丫環在外面找人,她出事的那日,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連丫環都顧不上帶,只喃喃著‘是他是他’便離開了,丫環追出去后,英兒便跑得沒影了,沒多久,我們便等到了縣令派來的人上門,說英兒她……她被害了。”
蘇七的臉上凝重了幾分,“是他?是哪個他?”
秦夫人搖著頭,“我若是知道哪個他,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未替我女兒討個公道回來。”
蘇七沉吟不語,把從秦家得到的線索在腦子里迅速過了一遍。
所有的線連接在一起,不難猜測,當時秦瓊英跑出秦家的時候,應該是為了莊堅白的失蹤案。
難道,是她知道了莊堅白失蹤的真相,所以才會遇害的?
可她跟接下來的幾名死者死法一致,這又說明了什么?
蘇七想得頭疼,她沒在秦家多呆,與朱縣令一起去往另外兩名死者的家里。
第二名死的死者,是嫁到了莊家的趙微月。
與婉娘一樣,都是二十來歲,卻不是義門縣人。
趙微月的男人已經娶了續弦,聽到蘇七說明來意,趙微月的男人莊權直接說道。
“那娘們都死了一年多了,你們還來問這個做什么?”
蘇七蹙了下眉,莊權長得有些兇相,語調更是粗曠,“她的案子一直懸而未決,我們總要弄清楚事實真相,盡早將兇手揪出來。”
莊權冷哼了一聲,“她那是死得活該。”
蘇七睨著莊權,“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