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峋,不要……”李鶴然的身體微微顫抖。
池峋卻像沒聽到,無數的吻像花瓣一樣落在李鶴然的腰腹。
李鶴然看著池峋的整張臉伏在他腰間,感受著那吻慢慢往下面走。
李鶴然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池峋的吻卻突然停止。
他放下李鶴然的睡衣,為李鶴然蓋上毛毯。
“睡吧。”
“就……這樣嗎?”李鶴然不安地詢問,“我以為你要……”
“以為我要干什么?”
李鶴然低下頭,不說話。過了會兒,他開口道:
“池峋,你也睡床上。”
“好。”池峋上了床,在李鶴然身邊躺下。
“池峋。”李鶴然一把抱緊他,臉貼在他xiong口,“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害怕。”
“小笨蛋,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池峋摸了摸李鶴然的頭,“別害怕。睡吧。”
“嗯。”李鶴然笑著用鼻尖蹭池峋的懷抱,聞著他身上的薄荷香氣,安穩地睡著了。
……
“倔孩子兩個晚上沒著家了,你說怎么辦吧?”周綺寒在電話一端眉頭微蹙。
“讓期塵勸勸小然啊,小然不是挺聽他哥的話嗎?”
“已經讓他哥打電話勸過了,他不僅不聽勸,還來給我和他爸放狠話呢!”周綺寒把電話遞到身旁楊期塵的嘴邊。
楊期塵停下嗑瓜子的嘴,學著李鶴然的語氣,開始了他的表演。
“反正爸媽不同意,我就不回家!”
“你聽聽!吃這么多飯沒長肉光長本事了!”周綺寒把電話收回到耳邊。
電話另一端的人笑了一陣。
“嫂子,這還不簡單?他給你們放狠話,你就去學校當著他的面哭啊。小然這孩子是倔,但也心軟,看到你哭興許就不鬧脾氣了。”
“關鍵當著他的面我也哭不出來啊……”周綺寒為難道。
兩人又小聊了一會兒,彼此掛斷了電話。
周綺寒窩回沙發上,對在廚房修水龍頭的楊訣喊道:
“老楊,上道具。”
“等著!”楊訣在里面大聲應著。
楊期塵聽著一臉懵,上什么道具啊這是要上刑還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