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我怎么感覺你從出道起,就一直官司不斷呢?”奚亦軒打趣道。
“命吧。”李鶴然喝了口茶,臉上云淡風輕。
為民除害
繽紛柔和的燈影在歐式地板上投出各種花紋,舞池區(qū)隨機播放著一些小眾的英式抒情歌曲。
酒吧的人不多也不少,大部分在隔桌對酌,說話也是輕聲細語,安靜而舒緩的氛圍很容易讓人放松神經(jīng)。
“真沒想到,這么僻靜的地方還開著一家酒吧。”池峋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想喝,被李鶴然按住了手。
池峋才想起來出門的時候李鶴然就吩咐過他不要吃酒吧里的任何東西。
“阿然,你帶我來這做什么?”
又不讓消費。
“帶你看熱鬧啊,順便給我打個掩護。”李鶴然正說著就看到銀發(fā)男子從一個包廂走出來,隔著人群對他笑。
“看到熟人了,我去打個招呼。”李鶴然拍了拍池峋的肩,“別跟過來。”
池峋猜不準李鶴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聽指示待在原地。
“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銀發(fā)男子從一旁服務員的托盤里拿了兩杯葡萄酒,把其中一杯遞給李鶴然。
“沒想到你這么有品味。酒吧裝修得不錯。”李鶴然的唇靠近酒杯口,欲碰未碰。
“待會人齊了,我?guī)闳ノ覀兺娴牡胤剑遣攀莿e有洞天。”
“還要多久?”
“十幾分鐘吧。官錦那些等不及的已經(jīng)在里面玩過一輪了,等新人呢。”銀發(fā)男子招呼一名服務員過來,把喝空的酒杯放回托盤,微醺的眼波在李鶴然臉上流轉(zhuǎn),“有沒有興趣先去我那邊坐坐?我花樣多不是說說而已。”
“我看不必了吧。”李鶴然勾眼看了一眼人群之外的池峋,“看到那個帥哥沒,是我的菜,新認識的。我跟他玩得挺開心的,都快要對你這失去興趣了。”
“別啊!”銀發(fā)男子覷了池峋一眼,“我可跟官錦說了你會去,你不去我這不得被他掀翻?”
“行吧。你們在哪兒玩?”
“就這下面。”銀發(fā)男子用腳尖點了點地板。
“下地府的架勢,晦不晦氣啊?”
“隔音好。”銀發(fā)男子解釋道。
“從哪進?”
“樓梯下面有個門。”銀發(fā)男子遞給李鶴然一張會員卡,“拿著這個,那邊的安保會放你進去。”
“那我十分鐘后再去吧。先跟我的菜打聲招呼。”
池峋看著李鶴然跟銀發(fā)男子有說有笑的,心下火大,正煩躁著。一個陌生女人把手搭在了他肩上。
“帥哥,新來的?我們?nèi)グ鼛柙趺礃樱俊?/p>
池峋一臉“你誰啊”的表情,無語凝噎。
“不好意思,這位帥哥被我預定了。”李鶴然走過來對陌生女人禮貌一笑,牽著池峋的手坐到用餐區(qū)。